话说众人正好奇间,那持剪人道:“五毒教有一独门秘药,叫作清风化尸散。借着蛊虫催动,不消片刻,就教一具尸首化作飞灰,澌灭无痕。”
“果如你所讲,那五毒教是脱不了干系了,只是空口无凭,还得去南疆走上一遭才好。”宋航道。大伙听了疑疑惑惑,到底还是要去取个证的,计议已定,遂预备择日赶往南疆。
“阿甲兄弟,你不如眼同洒家去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宋航相邀道。
“宋大哥,俺此行都听这位姑娘的,你要问过她才是。”阿甲道。
“洒家莽撞,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江湖上可有名号?”宋航抱拳礼道。
“小女张晓雪,并无外号。”张晓雪还礼道。
“她舅舅可是火头庄的南剑哩。”阿甲在一傍道。
“原来是张姑娘,失敬失敬。”宋航一听南剑的名头,当下脸色一便。
“宋大哥若想同我们一路,自然是可以的。”张晓雪道。
“张姑娘相邀,洒家敢不领遵。倒是厚脸沾个光儿,张姑娘可别介儿。”宋航打个呵呵道。
“宋大哥无需客气,江湖险恶,多一人便多一份力。”张晓雪道。
“那依张姑娘所见,咱们是即刻启程,还是。”
“这村外面还候着一个前辈,我们先请他一顿酒吃,再行上路。”张晓雪道。
“这位前辈又是何人?”
“正是西医花玄卿前辈。”张晓雪道。宋航听罢,惊得说不出话,随后转惊为喜,化喜为跃。三人到了村口,张晓雪往上一看,那花玄卿兀自在那打顿儿。
“花前辈,花前辈。”张晓雪上前轻呼了两声。
“侄女儿,你来啦。”花玄卿转醒伸个懒腰,胡了把脸,跳将下来。
“小子宋航,见过花前辈。”宋航当即上前打个恭道。
“你是何人?”
“他是晓雪邀来路上作一伙的。”张晓雪道。
“快快,我睡醒就要吃酒,你快带我去!”花玄卿突然喉急道。张晓雪见状哭笑不得,随后三人到了附近酒家,叫几坛好酒上桌,花玄卿既不用杯,也不用壶,揭了封,整抱起坛子咕噜咕噜灌下。吃了一坛还不算数,又开一坛吃进肚里,而后打个酒隔道,摸摸肚子,砸吧砸吧嘴道:“滋味差了点儿。侄女儿进村可有所发见?”
“此事也正要请问前辈。那刘家村里只刮出了一条没有五脏的尸身,有人疑似五毒教所为,全村人皆被清风化尸散灭了踪迹。”张晓雪道。
“我问你,朝廷的悬告上说的是什么案头?”花玄卿问阿甲道。
“不正是刘家村全村被戮么。”阿甲道。
“哈哈,好个被戮。”花玄卿笑道。
“晓雪明白了,多谢前辈提点。”张晓雪听后恍然有所悟道。
“张姑娘想到了什么,洒家却不甚明白。”宋航道。
“关键就在这“戮”字上,既然阖村不见尸身,八綋门怎又知村人是被戮的,而不是其它?若依常理写来,应是刘家村阖村失踪,那里能安上个“戮”字?其中定有蹊跷,八綋门恐有所藏掖。”张晓雪道。
“这中间的故事我也不晓得,侄女儿权留个心眼儿。酒是吃过你的了,也不白吃,这是我新炼的乙木生化丸,一总三粒儿,只要还吊着口气的就死不了。”花玄卿一面说着拿出一个羊脂瓷瓶儿。
“前辈大礼晓雪怎生受得起。请前辈吃酒是本分,那里求报?”张晓雪推辞道。
“我难得见你一回,就当个见面礼也不为过,你要执意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张晓雪听道,只得收受了,之后三人同花玄卿作别,登程赶往南疆。这一日,三人正在郊赶路,平白地下一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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