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已经有了男女之防。
想当年我两岁的时候,“搂搂抱抱”不在话下,连生理问题都能当着面解决——“钦哥哥,我要嘘嘘一r嗯嗯”。(想歪的同学自己拖出去打板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吃力地抱着我回家,不再两只手环着我的胳膊怕我被风(西藏的风tt)吹倒,不再搓着手去暖我的冻脸,不再紧紧抓着我的手跑,不再把糌粑喂到我嘴里叫我慢慢吃
甚至有一次,我躺到他腰上他都不着痕迹地避开。
搞得我像猥亵幼童一样(事实就是猥亵幼童)
好吧,我们都开始长大了。
想迫不及待长大的我,第一次觉得可惜。
跟这风轻云淡的少年阿钦相比,我的哥哥格勒顿珠是疯一般的少年。
这哥们长得虎头虎脑,笑起来毫不做作,能露出十八颗牙齿就绝对不会仅仅露出八颗;能不见眼就绝对不会睁眼笑。
整个童年追着视野里所有动物跑的经验让十三四岁的身子结实健壮,跟着阿帕把牦牛训的服服帖帖(牦牛:俺们本来就服服帖帖,你见过跳脱的牦牛吗??),去年还接生了一只小牦牛,成了远近闻名的放牧小能手,他的格言是“养草原上最壮的牦牛,娶草原上打酥油最好的姑娘”。把伟大的中华民族接地气的优良传统稳稳当当地继承过来了。
此少年力大如熊,能一手扛着两三岁的我一手扛着酥油桶。
此少年顶天立地,打翻奶桶挨揍时一声不吭。
此少年护妹爱幼,那个奶桶是我打翻的。
此少年长得也很接地气,冬瓜头,平平淡淡的眼,平平淡淡的嘴,平平淡淡的鼻子。
两个我这一世最重要的少年,风一样地成长,树一般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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