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日秋一听,心中暗笑:“这下生计有着落了!”
一个汉子往烧饼担子里丢了一文钱,就将那唯一的一块烧饼拿到手里。
沈日秋叫道:“慢,你怎么不问价就拿饼?”
那汉子道:“平日里都是一文,还用问价吗?”
沈日秋说:“你说的是平日里,今儿个是平日的吗?不是吧?”
那汉子道:“今天如何不是平日的?有何不同?”
沈日秋发现自己这武大郞身材实在过于矮小,就爬到担子上站着大声说:“有何不同自当介绍给各位街坊邻居听:大家都知道我武大郞烧饼好吃,那是因为我家的每一块烧饼,都是我那姐姐亲手制作的,今儿个我姐姐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这唯一的一块烧饼之中,可以说是集我武家烧饼之精华,你们说今儿个是不是不同平日?”
“是又如何?我给你十文总成了吧?”那拿着饼的汉子道。
沈日秋说:“虽说这饼是精华所在,但卖多少价,我武大郞也不漫天要价,做生意就得讲诚信,就由各位街坊说了算,这位大哥,你说十文,如果没有人出价比你高,饼自归你。”
那汉子道:“我出的价可是平日里十倍,谁会跟我争?”
“余大哥,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要花十文来买一张破烧饼?”
一个人在后面起哄,不上当。
那汉子笑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武大郞的烧饼好吃,可是平日里,你们却糟塌了吃法,今天我就将我的发现分享给大伙儿,这饼应如何吃?”
“总不会是躺在在床上吃吧”那人笑道。
汉子笑得更厉害:“没错就是得躺在在床上吃,还得和自己的婆娘一起躺在在床上吃,这效果嘛,嘿嘿,我就不说了!”
“你少装歪?有什么道道讲出来,我等岂能轻信。”
那汉子笑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只要让自己的婆娘在床上吃下去,那可是浪花朵朵开,任君随意采,各自吃一半,那是猛虎入羊群,肆意蹂躏,你说这十文值也不值!”
“值”“值”“值”“值”“值”“值”
众人居然起了哄。
那汉子将手中烧饼一举,十文钱丢进那烧饼摊,就想走人。
“我出二十文。”一个人喊了起来。
沈日秋指着那拿饼的汉子道:“大哥有人出价比你高,你说怎么办?”
“二十就二十,这饼我买定了,出门打渔多少天了,正想与我那婆娘一起快活快活!”
沈日秋说:“这个怕是不行,人家出的是二十文,你哪怕比他高出一文,可以是你的,如果你也出二十文,这饼就得给那位大哥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出二十一文,我买了!”
“凭什么二十一文,你就可以买走,小娃子,老汉今年七十八,都渴了几十年了,如此精华烧饼,这辈子我要快活一次,这饼我买了,我出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啊!”“可不,这老东西也想生猛啊”“我看就让给他吧,人怪可怜的。”
“凭什么让给他?如果是平日的烧饼,让他一让街坊邻居到说得过去,可今儿个可是唯一的一个精华饼,他人都快进棺材了怎么能和我等争!我出二两银子,也不算枉了他。我出二两”
那老汉却拱着手四面作揖,叫道:“各位街坊,小老儿在此谢过了,小老儿一生从不求人,可是一辈子真的没有快活过,马上就要入土了,你们就放过小老儿吧,无论如何让我买了这块饼,我今天连棺材本都掏出来,我出五银,请大家千万不要再加价了!”说完居然跪在地上给众人磕起头来。
众人心有不甘,但如此情地,却不好意思争了,毕竞这事真的假的,谁能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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