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由于天气寒冷,我和马胖身上的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不过浑身和冰块一个温度,我想我俩看上去一定和尸体差不多。要是再得不到医治,这件事马上就会成真。
我看了一眼已经半昏迷的马胖,心里一发狠,不管眼前的是什么人,先保住命再说。
“你……请你把我们俩送到医院……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
“嘿嘿,”那个人低哑地笑了,“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们。”
还没等我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突然又传来脚步声,一个和那人打扮一样的人出现了,他一声不吭地拖着马胖就往外走。
我意识到不对劲儿,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他们要干什么?
先前扛老冯那人又折回来,拉着我的衣服往外拖,我失血过多无力挣扎,被一块石头重重磕在后脑,失去了意识。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除了痛还是痛,全身无力得像是一根面条,嗓子干渴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我勉强睁开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马胖呢?那两个怪人呢?
我心慌得胡乱摸索,我身体下好像是泥地,冷冰冰的还有些潮湿。空气有些闷,一股很浓重的腐臭气味弥漫,令人作呕。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人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其他感觉就会变得比较灵敏,我侧耳细听,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钻入了我的耳朵。
难道是马胖?我试着喊了他两声,但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想他可能还在昏迷当中。黑暗中可以潜藏的危险太多,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
我费力地朝着传来呼吸声的方向摸索前进,尽量不发出声音,突然我的手触到了一个冷冰冰、又硬又滑的东西。我急忙把手缩回来,过了一会儿再次摸索,却发现原来那是一只大水缸。我松了口气,慢慢绕过大水缸,继续寻找呼吸声的来源。
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又摸到一个水缸,腐臭的气味更加浓烈,我不禁趴在地上干呕了几下。
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一阵怪声,像是有人在咀嚼东西,又像是很多人在远处窃窃私语。
被这声音一干扰,我一时也听不到呼吸声了,只好无力地靠在身边的大水缸上,尽量让自己麻木的脑袋去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一,出现的那两个会是什么人,他们能克制老冯的山猫,又带走老冯,难道他们是老冯的仇家,而我和马胖只是被无辜牵累的倒霉蛋?
其二,老冯对付我们的手段狠dú,不像是只因为损失了钱的缘故,难道金线蟾的另外两只眼睛隐藏了很大的秘密?
其三,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马胖是不是活着?他受的伤应该比我重,再加上原来手术的刀口还没完全愈合,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他又能支持多久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升起一股绝望,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丝光线,那光自上而下,渐渐地越来越近、越来越亮,我呼吸急促地看着那道光,原来那是一盏煤油灯,它被一个人提在手里,晃晃悠悠地往这边移动。
那盏煤油灯被一只手挂在很高的地方,我适应了它的光线后,渐渐看清了身处的环境,这里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地窖,里面放着七八个大水缸,每个水缸上面都扣着一个木头盖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急忙四处搜索马胖的踪迹,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他和老冯,他们都一动不动地仰躺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个挂煤油灯的人正是掳走我们的其中一人,他已经把围在脸上的厚围巾拿了下来。灯光下,那张脸是陌生的,同时也是可怖的。他的脸并没有毁容,只是长得太过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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