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形状、大小惊人的相似。
怎么会这样,难道只是巧合?
可惜我没把铁疙瘩项链带在身边,要不可以印证一下我的猜想。
马胖发现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简短地把自己在山里的经历和他说了一遍,着重提到了铁疙瘩项链,马胖听后也很惊诧。
直觉让我感觉那只金线蟾不简单,而且事情有些过分巧合,但世事就是这样,让人无法预料。
我决定全力配合马胖,把金丝蟾弄到手,不光是为了他身上的隐患,也为了解除我心中的疑团。
我和马胖商量了大半宿,制订了无数种方案又一一推翻,每一种都存在着弊端。
我郁闷地在房间里踱步,马胖大喊一声:“不管了,我看就用最简单有效的。”
“什么?”
“偷。”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小雪,我和马胖赶到黄先生的住所,离得老远监视着那里的情况。可是人眼不是望远镜,而且下雪的情况下视线不佳,我盯了一会儿就开始着急。
马胖拍拍我的肩:“小贺同志,看来你不适合做踩点工作,上一边玩去吧。”
我狠狠推开马胖的手,继续盯着大门。
工夫不负有心人,在等了两个多小时以后,我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黄先生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走出来,手里拎着箱子,坐上轿车扬长而去。
我和马胖对视一眼,就趁现在!本来我的意思是从大门进去,马胖说那样会让看门的老头对我们有印象,事后会很麻烦。我只好跟他在大院的外围找到一个很僻静的角落,我踩着马胖的肩膀,用一块大石头把围墙上倒竖的玻璃碴儿全部凿平,然后我们翻墙进了大院。
大院内静悄悄的,我们飞速来到三楼,马胖从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得意扬扬地对我说:“看你胖哥哥的本事吧。”
我看他灵活地摆弄着钥匙,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万能钥匙吧,看来马胖的作案工具还挺齐全。我决定这次事情过去后,一定要把他身上的工具全部毁掉。
马胖果然有两下子,房门很快就被打开,我们进入屋子,马胖轻轻合上房门,然后示意我把沾了雪的鞋子脱掉,放进塑料口袋里封好,带在身上。
大白天做贼我真是头一遭,心里紧张得要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马胖却表现得很镇定。看来做贼必须得具备很好的心理素质。
我们一起来到昨天黄先生拿金线蟾出来的房间,那是一间卧室,除了一张豪华大床,还有好几个组合型的高低柜。
马胖道:“一定就在这里,一般人有什么好东西都好往卧室里面藏。”
我们一人戴上一副手套开始细细地翻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热汗渐渐爬满我的额头,可是却没有任何发现。后来我们又扩大了搜索范围,找到好几件看起来很名贵的古董,可偏偏只有金线蟾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马胖急得团团转,我猛然间想起一个可能:“马胖,你记不记得刚才姓黄的是拎着一个箱子上车的,他会不会是去找老冯,那箱子里放的就是金线蟾。”
马胖愣住了,如果我的猜想没错,那这次注定我们是白忙活一场了。我感觉自己头大如斗,马胖则是一副要吐血的模样。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往窗外瞥了一眼,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
“不好!姓黄的回来了!”
马胖一脸沉郁:“回来得正好,干他娘的,我要把金线蟾从他嘴里撬出来!”
我忙道:“你他娘疯了是吧!你要是想抢,我们俩还这么辛苦干什么?先躲起来再说!”
幸好我们翻找东西的时候很小心,屋里的一切基本保持原样,我躲进了一个杂物柜,马胖太胖,匆忙之间只好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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