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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氏说:「怀氏White的实测图,北面的城门,只有一个,而东城墙的北头却有一个旧门道的痕。这一点对於旧日记载并不附合,可能在北墙的东面尚有一个城门,东墙的北面并非旧的城门,而是洛阳故城荒废以后,人踏出来的道路。」他引水经注:「广莫门汉之门也。北对芒阜,连岭修。苞总山,始自洛口,西逾平yīn,悉芒垄也。」及伽蓝记:「魏、晋曰广莫门,高祖因而不改。广莫门以西,至於大夏门,宫观相连,被诸城上也。」因说:「所以广莫门是对著北邙,和大夏门相并著的,因此决不能依照怀氏White的图中道路痕,定广莫门城东面北头的城门。」他就将大夏、广莫二门画在城西北与东北相等的位置上。按从劳氏所引的水经注与伽蓝记两段文字看来,只是说城的北面有二门,并未确指二门位置是相并的。因之,劳图北面二门的位置是「想当然耳」,并无若何根据。元河南志二引洛阳图经说:「华林园在城内东北隅。」考水大夏门下,又东枝分南入华林园(水经水注)。若如劳图广莫门在东北与大夏门相并,则华林园却在城的北面(劳图位华林园在近西北隅大夏门旁),与图经所说不合。否则华林须划分二园,但从未闻有此说。所以劳图二门的位置颇觉不妥。本图将广莫门移近东北隅,与南面的开阳门遥相对。如此,华林园在城内东北隅,可以说通;White实测图城东墙的北头旧门道痕,位置亦相近,而与伽蓝记、水经注所记并不相悖。

    己、铜驼街两旁,据水经注应有渠水夹行,劳图失画,本图据补。

    五、城内外水道主要以杨守敬图据。

    六、图内所记的各地名,悉以伽蓝记本书主,有些以水经注及元河南志补充之,皆用括弧()标明,以示区别。

    七、各寺名都用方框围之,省「寺」字,以便查览。

    ●附编四、《洛阳伽蓝记》表例

    (一)「洛阳伽蓝记」原书乃是一部记述北魏拓跋氏王朝迁都洛阳后政治与社会的写实史籍,有很多材料可以补充正史。但因体例所限,读此书者有时感到记事分散,对于史发展的连续xìng关不易全面解。本表的编即适应这一要求,及便利省览之用。所辑材料全以原书限。

    (二)本表综合原书内有年月记明或虽不记明而可考知的各文编成之。其他无法可考的,只好付缺。

    (三)本表材料的编次,略定如后:

    (甲)有明确年月记载者,依所记年月排次之。

    (乙)无绝对年月记明,只称某年「初」、「中」或「末」者,可以考知的,则排次于考知之年月下;不可考知的,则次於相当的年数下。此类各条皆以一小圈○冠首标识之。

    (丙)年月不记明,而有他事或他书可资参考者,则就他事或他书所记年月排次之。此类各条皆低一格,并以一小圈○冠首标识之。

    (丁)原记年次有误,经考订证明者,则依照考订年月排次之,而明其说於附考栏内。此类各条皆低一格,亦以一小圈○冠首标识之。

    (四)本表记事遵从原书体例以北魏主,魏分东西后,又以东魏主。纪年亦如之,并记南朝及西魏年次,以供参考。

    (五)本表年次起讫,断自拓跋宏迁洛之年(太和十七年)至杨之重览洛阳撰记之时(武定五年)。

    表(略)

    ●洛阳伽蓝记

    杨铉之撰  韩结根注

    《洛阳伽蓝记》是南北朝时期(公元420年~公元581年)记载北魏首都洛阳佛寺兴衰的地方志,共五卷,作者是东魏阳(或作杨、羊)(音眩)之,北平郡(今中国中部河北卢龙)人。

    东魏迁都邺城之后,在武定五年(即公元547年)他再到洛阳,看见当地遭受东、西魏战争破坏后,满目创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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