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朝廷认可大帅的策略。当然,大帅您不好出面,这事就由我们去做。”
赵尔丰想了想师爷们的话,也觉得晚点上这个折子好,就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晚个十天半月再上这个折子吧!只是眼下,我肯定要上个折子了,内阁那起子人,恐怕一直在等呢!你们说,眼下的折子咋上?”
廖思乾答道:“眼下先上个不咸不淡的折子,就说刚到成都,正在全面了解川省情形,斟酌应对之策,等事情有了眉目,再奏应对之策。”
赵尔丰就说道:“行,就这样吧!朝元,恒生c思礼,你们辛苦一下,把两个折子都拟出来,等会儿我看了,就先把这不咸不淡地给内阁发了!”
“是,大帅,我们这就做!”廖思乾答道。
赵尔丰道:“行,我去歇歇,拟出来了就来叫我!”
他说完就站起了身,廖c高c汤也站起来,把他送出了签押房。
赵尔丰走后,廖c高c汤在签押房商量了一阵,然后就由廖思乾执笔,拟出了两份奏折。
第一份这样写道:
臣尔丰于闰六月二十至蓉接印,即集省垣司道府县臣工会议,会商川省急务,制定应急之策,尔后亲至成都将军府与玉昆将军会商川省防务。今日又亲临川汉铁路总公司特别股东会,询其章程,以求川路善后之策。今之川省虽有乱萌,而大乱尚难骤起,故能假臣以时日,寻求安川之方略。因至蓉方二日,不能详知川省情形,须待时日,方能酌定安川之策,请允臣俟后再奏。
第二份这样写道:
臣尔丰至成都接任前数日,微服查访民情世态,至署视事后,即集成都及周边府县僚佐会议川省局势,且亲临铁路总公司之特别股东大会,又经这半月之巡察,得川省目下局势之详情,特此奏闻。
今川省人情汹汹,群聚,叨议路政,民无意于生业,陷农事商务于困顿,故臣以为川省乱象已萌,若内阁臣僚尚无改弦更张之意,则必致川省糜烂,实非臣与川省所能力挽也。
臣以为川省之事,宜怀之以柔,申之以信,结之以恩,示之以威。欲如是,则宜俯顺民意,在川缓行铁路国有之策,或仍商办,或官商合办,或收路权而还民款,切不宜路款尽收。今川之保路会首脑亦非对抗朝廷之不逞之徒,抚之,其则随顺朝廷,逆之,其则可为宵小之辈所诱而背弃朝廷。臣恳请皇上及监国摄政王明察,亦请阁臣深思。
怀之以柔,亦当示之以威,故臣将调整川省防务,强省垣之卫,以震慑奸党及宵小之辈,请准臣调康边巡防之兵数营至成都之西,以应不时之急。
拟完之后,三人又斟酌了一番,大约用了一上半时辰,这才一起去签押房旁边赵尔丰的临时卧室见赵尔丰。
赵尔丰长年在康边,先是打仗,后来又忙着搞改土归流,又加上打箭炉地处寒荒,就没把家眷带在身边。这次来成都上任,因事情紧急,他连在康边收的两个藏族女子都没有一起带来,所以他也没有住督署后院,而是让林朝义带了两百亲兵住在后院。
赵尔丰虽说去歇歇,但他一直都没睡着,听到三人过来的脚步声,就在房里说道:“你们进来吧!”
三人就推开房门进去了。
赵尔丰问道:“拟好了?”
廖思乾答道:“拟好了,大帅!”
他说着就把两份奏折递了过去。
赵尔丰接过仔细地看起来,看完后说道:“很好!等会儿就把这头一份发给内阁。”
“是,大帅!”三人答道。
赵尔丰又问道:“你们想想,这怀柔安川的意思怎么放出去呢?”
高达永道:“大帅,找人去放这话!”
赵尔丰道:“找什么人呢?”
廖思乾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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