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遇险(二)(第1/3页)  鼎家有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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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开始疯狂侵袭慕尔的肢体,来势汹汹,还够她喘上两口的气如同抽丝从七窍脱离。慕尔尽力晃了晃脑袋,汗珠浸入眼睛时恰让她又回过神。“依妈,我知错了,是我天真,不曾思深忧远。”她自嘲地冷笑了一下,眼帘低垂,“也是我没有想到,我将这纸结业书信交由依娘,她会不知无意还是有意让您瞧见。我让之深去学堂,确是依妈所说,当时眼下我只能以此制衡宝c德两家,且又有家合那胆小怕事的性子,我不想让之深看到拉拢他。至于依爹的大不敬之事,是我”

    有种命运,就是可以腾云驾雾送来缘分。之深一个箭步冲进祠堂,跪在慕尔身边,头叩地:“是我!大夫人,是我自己质问慕尔老爷的事儿,慕尔她扛不住才脱出全告诉我。家合又提出怕宝c德二叔今天会来闹,会丢家里的脸,我才提议由我来演作老爷的事。求您别要怪罪慕尔,之深愿意领罚。”

    慕尔这下是惊醒了:“你怎么” 她不停的推搡,叫之深出去。

    “放肆!”林母疾速地起身,既然如此坦白,她也无需顾忌慕尔的面子,“当着那么多的人胡作非为,你就是这样对长辈尊敬的,那么以后你也更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可以用老爷的掩饰来我双鼎作乱了!说,是不是你的依娘教你的!”

    “不!我额娘并不知情,是我自己多心贪看着的!夫人,我向您保证,我刘之深一定不会借此借口要挟慕尔或是您抑或是双鼎的任何事儿。” 卿祎说过的“仁慈善心”在之深的耳边回响,此时当真能为额娘挡开林母的多疑,也能保全慕尔从而得到林母的信任。他的心惊胆战,除了林母的威势,更有看见自己逐渐工于心计的改变。

    “好,好!你说你现在当着老爷的面做了保证,你也说你愿意领罚。对长辈不敬不恭者,藤鞭三下。慕尔,你来打。”

    慕尔迟迟没有动作,许是殚精竭虑,气如抽丝,她又怎么能够对之深下得去手?然而在她意识之外,林母说时迟那时快,捡起地上的藤鞭一个挥舞打在之深的肩头,单薄的夏衣瞬间撕开了一条大口,露出血红欲裂的一道痕。鞭子舔地时炸出的声响,让祠堂外的侍从都极恐地跳了下,哭咽着埋下头。

    夏夜无风,祠堂中的烛火却在猖獗地跳动。

    林母此刻也真正是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一心想要以伤痛来警戒之深不要觊觎权利c弃义不顾;另一边也是让慕尔醒悟,不为情所困忘记使命。即刻间,藤鞭翻腾过来击中左肩,伴随着慕尔凄烈地惨叫

    定睛一看,慕尔的肩膀顷刻之间绽开血花,连带着之深的领口都尽被红血浸满,她伏在之深的背上喘着气。可是鞭条不长眼,在触地时就有对等的反弹力量翻转回来,林母来不及住手,之深也尚在疼痛中意识模糊第三鞭,正正击在慕尔的肩胛骨。

    慕尔整个人从之深身上滚落,摔在地上。

    “疼——” 慕尔伸手,捂住的不是被鞭打的肩头,而是双手合住腹部,竹绿的马面裙被又一顿新鲜血液染成红色。

    慕尔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了。

    意识偶有恍惚,多半是清醒的。因为她时时刻刻都能知觉全身上下撕心裂肺的剧痛;可以明晰地看见,祠堂四处飞溅的血迹;她也听见依妈抱着她痛哭流涕,之深急迫地问求她的痛楚;她记得,看诊的西医医师对床前一众哭丧的脸说,“孩子已经没有了。”

    “孩子?”慕尔闭着眼,眼前却有一个小人样子的,在与她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孩子?”

    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慕尔自己都一头雾水,她在奋力思索,为什么会有小孩子呢?

    慕尔其实也是不愿意睁开眼的,她不情愿看到之深的脸,她怕看到背后那些秘密会猝不及防从他身后跑出来,甚至很多她自己都还没想到的秘密。

    又躺了一天。阳光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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