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抹明艳的珠花缓缓镶嵌在了女子的发鬓里。
女子越是羞然垂头,只顾着往男子怀里钻。
两人相拥而立,皆是容颜倾城,犹如一对璧人,羡煞旁人,那幅相拥的画面,也是格外的美好,美好得犹如一场虚幻,一场令叶嫤心底发揪发痛的虚幻。
“姑娘,可要我上去为你阻止他们”正这时,耳边稍稍扬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是瑾黎在说话。
叶嫤这才回神过来,浑发凉,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转离开。
瑾黎即刻跟来,“姑娘这回总该相信我今所言非虚了吧那大昭帝王对姑娘虽是在意,但对他那旧也仍是不曾放弃。”
不曾放弃
乍闻这几字,叶嫤满心冷冽,只觉这几字极其刺耳难听。
她绪终究还是抑制不住的剧烈波动,不为平乐王与那婢子明月站到了一起,只为平乐王竟主动垂头在那女子额头落下了一吻。
平乐王本是心思磅礴之人,满腹精明,他若对那女子仅是利用,自然有千百种法子让那女子臣服于他,奈何他却恰恰选择了一种最为亲近的方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那女子额头落了一吻。
那么他的那一吻,究竟是笨拙的逢场作戏,还是,本就心存意,不愿放下也即便顾明月当真死了,他也愿意寻得一个与顾明月相貌极像的人来作为顾明月的替代品,从而,再行宠溺,以此来填补心中对顾明月的在意
越想,心境越发起伏,叶嫤目光也冷冽如霜,浑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煞气,纵是常已在努力修炼绪,奈何此时此际,事关平乐王,此番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淡定。
眼见她一路朝前横冲直撞,瑾黎眉头微蹙,当即抬手将她拉住,手指也顺势将叶嫤冰凉的手全然围裹。
待叶嫤回头冷眼观他时,他缓道“之事本就伤人磨人,姑娘本受过一次伤了,这回,的确不该再任由自己受伤才是,兴许及时悬崖勒马,断绝,才是最好的自救之法。”
叶嫤冷道“我若当真对大昭帝王断绝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今不留余力的想要拆穿此事,究竟意何为”
“我只是看不惯姑娘被人蒙在鼓里。”
叶嫤冷笑一声,“是吗”
说着,嗓音一挑,“如今正是你与大昭联盟的特殊时期,你如此勾起我与大昭帝王的仇怨,万一我与大昭帝王起了内乱,你岂不是得丧失大昭这个有力的盟友瑾黎,你究竟想如何你之目的是否根本不知是要弄垮大岳国相与大岳皇族,你之目的还要一统天下,成为天下的”
大抵是她绪上涌,言语之词也极为森冷激动,倒也稍稍惹得周遭之人朝她这边头来探究的目光。
瑾黎神色微变,也不待她后话全然道出便即刻伸手捂了她的嘴,待叶嫤挣扎不得之际,他才朝周遭诧异望来的人微微一笑,“今儿我这心仪之人得了我为她簪的花,激动得乱语,倒让诸位见笑了。”
一听这话,周遭之人这才面露悟然之色,勾唇笑笑,回头过去,不再朝这边观望。
瑾黎趁机将叶嫤拉出人群,一路朝马车行去。
整个过程,叶嫤丝毫不曾挣扎,瑾黎也难得的未再出声。
则是不久,瑾黎便将叶嫤拉至了马车旁站定,眼见叶嫤的目光仍是绷着,里面似有难以言道的怒色流转。
他叹息一声,“无论姑娘信与不信,在下今夜之为,都只是想让姑娘看清大昭帝王这个人而已,不想让姑娘对他泥足深陷,最后被他背叛之后却还认为他是个好人。若姑娘当真是个聪慧之人,的确该断绝,以后也仅与他保持表面作戏才是,待得国都大乱之际,姑娘再趁机颠倒乾坤才是。或许,姑娘此生本就与真无缘,何不放下一切儿女长,彻底强大自己,不再依附任何男人待姑娘将天下都收在手里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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