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是有意无意的想提起什么。
叶嫤心存冷笑,足下仍无半分停留。
直至她即将靠近院门之际,后那瑾黎终是不再拐弯抹角,挑声而出,“姑娘就不想看看大昭帝王的真面目吗看看他是否真的你,还是会为了权谋与天下而牺牲你”
他终是如此直白的将话题扯落到了平乐王上。
叶嫤眉头一皱,也终究还是不自觉的止了步。
心中稍稍溢出半许无奈,只道是平乐王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俨然已成为她心中的软肋,此番不过稍稍听得瑾黎影于他,虽也知瑾黎的话不可太过听取,奈何还是忍不住驻了足。
一时,周遭气氛再度沉寂下来。
瑾黎深眼凝她,眼底稍稍有微光浮动未言话。
待两人无声站定半晌,叶嫤终是回头过来,冷眼观他,“瑾黎公子究竟想说什么”
瑾黎目光在她面上流转一圈,微微一笑,随即缓缓踏步过来站定在叶嫤面前,“姑娘在国都城内并无眼线,且如今你边接触的,都是大岳帝王的人。是以,有些事,姑娘许是看不到真相,但姑娘是在下的恩人,在下,许是能让姑娘看清一些人心。”
“看清何人的人心”叶嫤咄咄bi)问。
纵是知晓这番话的锋芒是径直朝平乐王落去的,但她还是故作糊涂,沉冷bi)问。
瑾黎却无半分慌乱与心虚,笑盈盈的凝她,那双桃花眼内卷着几分戏谑,几分嘲弄,“自然是看清姑娘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的人心。”
叶嫤冷笑一声,“论起人心,我倒是当真看不懂瑾黎公子的人心了。既是已然达成同盟,瑾黎公子这么快便想在盟友之间挑拨离间了且都是些空口无凭的话罢了,瑾黎公子还是多掂量掂量,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免得到时候适得其反,野心败露,最后不仅连盟友做不成,且还连命都没了。”
说完,转便走。
瑾黎蓦地抬手,一把扣住她手腕,硬生生将她拉停。
在旁几名侍奴顿时脸色骤变,当即抽了腰间佩剑朝瑾黎袭来,瑾黎却适时松开叶嫤的手,陡然倒退几步站定,“姑娘方才明知我在说大昭帝王的人心,但仍还是停下脚来,如此说来,姑娘对大昭帝王虽是信任,但却并非极其信任。且大昭帝王以前那些风流韵事,我也是听过一些,就论真正的,许是当初那青梅竹马的顾皇后顾明月,也比姑娘在大昭帝王心中的地位来得重要。”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
叶嫤冷笑一声,正要言话,不料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小卷画卷朝叶嫤扔来。
叶嫤蓦地一怔,不及伸手,护在她前面的侍奴已及时抬手将那画卷接住。
瑾黎弯眼而笑,“这几,大昭帝王与国相千金倒是接触频繁,我本也以为大昭帝王仅是想利用国相千金稳住国相,不料今早有消息得来,才觉当真是高看大昭帝王了。这画卷上的人,便是国相千金边最受重用的婢子,姑娘且好生看看,这画卷上的人是否认识。”
叶嫤满心冷冽,本不愿对那画卷太过上心与理会,奈何不待反应,面前那名接画的侍奴竟已主动而又迅速的将画卷在她面前展开。
她目光下意识朝画卷上一落,顷刻之际,心口一颤,目光也跟着稍稍一变。
瑾黎笑道“闻说这国相千金的婢子唤作明月。最初大昭帝王入得大岳国都时,大岳国相也是专程为大昭帝王准备了别院,奈何却被大昭帝王拒绝,反而声称与国相二公子一见如故,专程有意要入住国相府,好与二公子多处,后来他却几番与国相千金走近,勾得国相千金心花怒放,深懵懂,他本以为大昭帝王是要利用国相千金布局,未料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是借助国相千金的掩护,要与那婢子明月破镜重圆。”
叶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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