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一身医术超群,世间鲜有敌手,此等大才,只能为朕所用。朕本想放你,奈何是你自己又撞了上来,你对朕说生死由命,那朕便告诉你,你这命是朕的,只能朕摧之c跨之c毁之!”
多罗的发丝黏在脸上,很不舒适,手臂被用力过猛,有轻微扭伤,膝盖落地太猛,怕已有淤青。可这些怎能比得上那个人的那番话?他自称朕,什么是朕?他到底是谁?他要囚着自己么,只是因为这一身医术?他凭什么说可以毁了我的命?他究竟是谁!
多罗艰难的抬起头来,还未抬起,便又被一人按住了脑袋。
“即使你无上权威,我亦不屈尊在此,令我臣服之人该是天地丈夫,你方才所言令人作呕,德行欠佳,我另可自毁,也不会成为你的门生!”
洛东啼屈尊弯腰,食指抬起了多罗的下巴,他的目光灼热,却对上了多罗的寒眸。
“呵!朕的门生向来朕定,与门生何干?现在朕放不得你,德行之话只作小儿一番戏言,从今以后,朕便是你的主子了!”洛东啼站起身,“带下去,好生看管!”
他的话音落下,多罗便被人架起,她还未说上一句话,还未来得及再扭头看一眼,还未搞明白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她便被拖走了,鞋子摩擦在地面,多罗心疼,再这样拖着,这双鞋又要磨破了。
那几个黑衣人将她关进了一间黑屋,屋口有人把手,三餐有人照料,只是不见光,没人愿意和她说话,黑漆漆静悄悄一片。
天昏地暗,不知日月,当多罗再被拖出来时,已是五日之后。
她从船舱出来,身上散发着清晰地酸味,眼窝周围悉是褐青,她再次见到那个威风凛凛的故人,发现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寒冷,变得毫无人情。
他正站在一排黑衣人面前,他的面前是两个跪着的人,他的目光毫无波澜,那是看待死物的神色,又是一声令下,那两个跪着的人,血溅当场。
多罗缩在一角,想着,这事总有一天也会轮到她!
周遭绿草如茵,溪水潺潺,日光温和,想来还不及辰时。多罗还未细观周围境况,便被塞进了一辆马车内。
车内明晃晃一片,坐垫靠椅小榻茶具点心一应俱全。
心里刚刚迷糊,厢里又上来一人,那人一身黑色长袍,眼带三分清冷,看也不看角落里的多罗,只吩咐车队快些行走。
这两人再次相对,眼中满是千山万水沧海桑田。一个成了多情君,一个成了薄情客,历史的滚轴款款行来,谁将会成为苍天万物的牺牲者?
十年之后,来的并非缘,而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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