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生命的阳光(第1/2页)  秋梅圆梦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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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于飞木乃伊似的眼睛并没转动,而手却抬起来,手刚伸过去,乳罩就缓缓落下。他看着她那挺而圆润的,双手伸了过去,但是那手却渐渐地远离升上云端。沈秋梅看着远去的于飞急问:“啊!你!你,于飞,你要到哪儿去?”她双手够着,要像他一样地飞着。飞向于飞去的那个地方。但是她没动身,无论她怎么争扎怎么动

    沈秋梅的呼喚震动了大地,响彻宇宙

    翌日,沈秋梅被父母送进了医院。她高烧昏晕,脸色苍白,可是经过大夫检查测定,并不认为她病得严重,于是安慰道:“不怕的,精神过度紧张,思维超越极限,再加上伤风感冒,出现高热现象,吃点退烧药,再加上点谷维素调理神经,好好的休息几天会好的。”

    听到大夫的的诊断和解释,爸爸沈昌年和妈妈何淑娴放心了。但是妈妈还是问女儿怎样?沈秋梅摇摇头,心中的苦楚难以启齿。昨夜的梦同现在一样,在她眼前全是空的,说是虚无飘妙也许会好些,毕竟还有她沈秋梅,而且一切都出自她的幻想和幻觉。她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呢?将来的生活要靠什么?没有于飞,她要去哪呢?她将会变成永无出头之日的游民。

    职业是她的生活支柱,而现在只是进入她空想中天伦的演绎,一切都是空空如野,像一片毫无指望的荒野。她的生活靠谁呢?还靠父母吗?父母养到她二十三岁,还要吃父母,难道她就成了人们常说的啃老族?这一切不是她没想,而是想的太多。

    还是青年人的免疫力强,沈秋梅回到家,在妈妈的关怀和服侍下,她的病很快就好了,为丈夫早日出狱,她又再次走访市中级法院,法院重新审理于飞的案件,认为量刑合理。沈秋梅问你们的合理标准是什么?难道因为杨承祖是书记?是党员?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目无法纪?他仍然这样坚持,立挺自己的理由。

    法官强调于飞是策划人,这是关键的关键,虽然解开易拉得救了杨承祖。但是策划者不会因此而消除罪行。沈秋梅问:如果杨承祖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呢?法官说那就另当别论了。这是沈秋梅不服关键,但又不能不服,因为他是法官。她的心被法官投进了冰穴,她再也不会去第二中级法院了,是天下乌鸦一边黑一吗?

    日月如年,沈秋梅的心仍然是无际的荒凉,像无际的沙漠,更像无际大海中的孤船。正可谓苦度荒日,食如黄连。每当看到她的同伴c同学和在大街来往上班的人时,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流浪在街头,没了着落儿,没了去处。母亲的心是仁慈的,她要去光明机械厂向杨承祖求情,而父亲则不然:“人还能被尿憋死!现在就业的门路多去了,干嘛非拜倒在姓杨的脚下!再说光明机械厂光明吗?那是个黑窟窿!那里的工人朝不保夕,谁往那个黑窟窿里钻!”

    话是这样说,这么大的姑娘总得有个营生,找个事干,整天在家里憋着,万一何淑娴又叨叨起来。问丈夫你说怎么办?你是一家之主,到你拿主意的时候了。见丈夫不吭声,何淑娴又念叨起来:一个大活人在家里闲着,我瞧着就障眼!咱们俩都这把年纪了,可要前思思后想想,这可不是打乐逗牙签子的事!

    老婆念叨女儿这是个事实,沈昌年也不是没这样想过。但是他不想说让女儿干哪个行当最符合女孩子做,是想能否去人才交流中心看看,也许能碰上个好机会,这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单走独木桥,咱家的秋梅不是骆驼,她想当骆驼,就是她想,我这个当爸爸的也不干,要让她不失时机地去找。像秋梅这样好看的女孩儿,到哪个单位都是香饽饽。

    父母在里屋念叨,外边的沈秋梅已经听见。这一切有的钻进她的脑海,有的根本就没想过。但是无论是什么?她都要去尝试。她的思想是开放的,几年的供销科长,把她推向业务的巅峰。她听父母的,但也不把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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