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水石竹免受打扰是第一要务,自己的事,才可慢慢解决。
“咱们是不是让你们绑了,你们就永远也不会去打扰水石竹村?”他沉声的。
钱化与董盛顿时好似见到了曙光,那个紧紧箍在他们头上的“责任”两字好像开始渐渐淡化。
钱化道:“当然,只要你们随我们回去,我们是不会去打扰水石竹的。”
“好,你们若然去打扰水石竹,我必不放过你们。”乔衍说得很决然。率先放松双手,做出让他们来绑的姿态。他的想法与长庆的一致,即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能让他们去打扰自己的家c家乡。
长庆抛下长枪,几个兵士迅速过来将他们绑了。钱化与董盛感到他们的责任“消弥”了,又有点心安理得一样的悠然了。只是他们毕竟心中有鬼,始终不与长庆c乔衍的眼睛相看。
他们这样做也是自作主张,未与他们的主人——那高公子商量,但他们怕的不是他们的主人,而是另外一个人。他们现在这样做,就是为了在这个人的面前搪塞。
他们知道,要搪塞那人,对长庆与乔衍还有很多事要吩咐,好让长庆与乔衍在那人面前助他们掩饰。但是他们知道,能让两人束手就擒,让他们协作也会很轻松的。
而事实也是这样。回到牢窗,他们向两人大致说了逃跑那人的身份,而后让两人在接受审问时以那人的同伙身份说话。
而两人能说什么呢,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他们保证说过的话,不要到水石竹打扰。
当天傍晚,他们就被带到一个极其森严的殿落接受提审,里面靠北尽处一个中年武将模样的人坐在檀木大椅上,在他后面挂着一幅巨画,画中一个顶着铠甲四方八面的武将横枪立马,很是英姿飒爽。两边站着一列执刀兵士,神情肃然。
钱化与董盛拽着两人,着令两人跪下,但两人只是挺直身子,始终不跪。不但长庆力大无穷,他们拽他不动,乔衍身上也有一股幽幽之力,他们也难动他分毫。
两人一阵面红耳赤,却无可奈何。
“你们两人是怎生放走鸠山夫的?”那人喝问,有点儒雅的脸面又有几分威严。
他的年纪约五十上下,唇上有浓密的胡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射出精光,颇是威严。
“就是咱们放走了他,你又怎地。”两人都得到钱化与董盛的“指教”,长庆说话若无其事的。
“我是问你们,是怎么放了鸠山夫的?”那人加重语气。
“是咱们断了他的绳索放了他的,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乔衍冷静的答。他感到不屑与这些当官的说话,因为他们都不讲道理。
“你们怎么能够打开铁门?”那人有点惊异。
长庆与乔衍昂然不答。他们虽然得到钱化与董盛的“指教”,但他们不屑于说谎。
“这两人趁给犯人送饭之机从铁窗进入。”钱化躬着腰,谨声回答。
“噢,钱化,你是怎么布置兵力的,居然让人混进监狱也不知道?”那人的语气有点责怪。
“是小的做得不好,小的日后必加强监窗防守,让一只乌蝇也飞不进去。”钱化一直躬着腰,说话谨小慎微。而董盛虽然没有说话,也是做着与钱化一样的姿势。
“你们是扶桑人?”那人又问。
两人默然不答,他们还是不屑于说谎。
“你们到底是不是?”那人突然一拍旁边桌子。
两人就是默然不答。
董盛急忙说道:“他他们的话或者不是很流利,司马大人不必责怪。刚才下属已问过他们了,他们就是扶桑人。”
那人陡的站起拔出长剑,喝道:“扶桑贼子,害我百姓,我要将你们杀了。”
长庆与乔衍都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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