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走。
他一走,董盛的铁棍就抵挡长庆不住,被长庆的枪杆一阵乱扫,左腿上方着了一杆,腿骨几乎断裂,也急忙撤身走出。
数十兵士仍然将两人团团围住,只是惧于长庆神力,只取围堵之势,没有放手进攻。
钱化与董盛走到外面强摄心神,伺机再进。
长庆刚才见乔衍频频中棍,担心他受伤极重,又见他若无其事一样,感觉他就是神人。但他仍然很担心,或者他的确已受了伤,只是在强撑着。声音有点颤抖的问:“乔乔衍,你真的没事?”乔衍大声道:“长庆哥,我没事。”长庆见他中气十足,终于放下心来,但心上的疑惑却不能消减。
“快快将他们抓了。”钱化在外面怒吼。他想让兵士进攻一会,自己再择机进攻。他们这次让重犯跑了,知道难以交待,就把长庆与乔衍说成是犯人的同伙,只要抓住两人,那么走掉一个抓到两个,只怕他们不但不受责备,还算立功。
他们是不能放过两人的,哪怕付出所有这些兵士的性命。
他们已身处悬崖边沿,要么被上级下令让他们从悬崖上跳下去,要么抓住或杀掉两人好安然而退。
拼命的下令,刀枪剑戟又开始进攻。乔衍觉得这些兵器比铁棍厉害多了,他不能让刀劈中,也不能让枪刺中,只能躲在长庆的枪杆后。但长庆看这些刀枪剑戟就像稻草,枪杆能够应付自如,一会刀枪剑戟又撒了一地。
钱化看长庆神勇,不禁暗暗胆寒。突然心生一计,与董盛耳语一会,就大声说道:“董将军,咱们先将这两人捉拿,然后再去他们的老巢水石竹杀个鸡犬不留。”董盛附和:“钱将军说得对,这些万恶的海盗不除,鸡笼镇的百姓难有宁日,只要咱们将他们的老巢端了,对海盗就算是斩草除根了。”
长庆与乔衍的脑袋不自禁的“嗡”的一响,想不到这些事他们都能想出来,感到这是难以想像的卑鄙。
两人都感觉到这次是堕下了深渊,像是再难见到天日了。
长庆停手大喝:“你们卑鄙。”钱化“呵呵”笑道:“咱们只是逮捕海盗,怎么卑鄙啊。”“你你们才是真正的海盗。”长庆怒不可遏。“咱们是官府中人,你说咱们是海盗,别人会相信吗?你们还是乖乖的让咱们绑了,免得咱们派兵去打扰你们的老巢。”钱化一字一顿,始终不看两人的眼睛,更让两人觉得寒气彻骨。
“你你们若然去打扰水石竹村,我将你们杀了。”长庆眼中在喷火。
“你们敢杀官府中人,那是罪加一等。到时候,水石竹村大大小小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钱化冷森森的,“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束手就擒,好好认罪。最好是自己将罪名认了,不要连累了别人。”
长庆与乔衍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眼中那抹忍受不了的痛。水石竹不但是他们的家,还有着感情好似血浓于水的父老乡亲c陪伴他们成长的再也熟悉不过的土地。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那里受到伤害。
两人都有点绝望,长庆想到陆宛儿,一旦他认了罪,那他就基本没机会去找她表白了;乔衍想到经书,他不能习练经书,那么他那个深深期盼的三年之期,可能就此在他的生命中擦肩而过,由美好的向往变成虚幻。
“咱们知道你们不肯轻易束手就擒,但是你们想想,你们的兄弟姐妹c父老乡亲往后都要在狱中度过。你们的村子,将会成为荒废的村子,而后又会有陌生的人进驻。你们即便回去,见到的也不是本来模样,整个村子将会彻底的变化。你们就忍心看到你们的家人c村人受苦?忍心看到你们的村子成为沧海桑田?”董盛悠悠的道,话语胸有成竹。他知道没有人会对他说的这翻话无动于衷。
乔衍紧握拳头,心在滴血。目中也似在滴血,只是没有滴下来。长庆则多了一分冷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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