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杨警官分开后,我回到家里,把教给乐乐的课程整理了一遍。我在缩短时间。我预感自己可能不能把乐乐的课完成了。
第二天按时去上课,刚走出自己家楼不远,就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不过,这一个很大的趔趄,也引来了路上行人的观看,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急匆匆走了。
这突然的一跌,搞的竟然心神不宁。
到乐乐家时,我抬手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动静。正奇怪呢,就听到里面乒里乓啷的响,然后,传出乐乐的哭声。
我加把力又敲了一次。门终于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乐乐妈妈。她没有看我一眼,很快转身回走。
“乐乐怎么了?”我在后面问她。
“没事,有点闹小孩子脾气,不能惯着她。”乐乐妈妈低声说。
乐乐看着我,一脸的泪水,鼻子抽噎着,身体随着哭泣的力量还大幅度的起伏。
她没有像平时那样扑过来,而是站在桌角处看着我。
“怎么了?乐乐。哪里不舒服,告诉阿姨好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不说话,眼睛却看向她的妈妈。乐乐妈妈背对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乐乐带到一边,悄悄的说:“乐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阿姨,阿姨可以帮助你的,相信吗?”
乐乐想了一会,点点头,才说:“叔叔已经好几天不来我们家了。妈妈也不开心。”我听罢,心里不由的抽了一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面对着乐乐妈妈和乐乐不同往日的态度,我心一片漠然。
但还是走近乐乐妈妈,打破房子里的沉默。
“乐乐的学习情况其实挺好的,所以,我才教的毫不费力。但是,她的情绪受外界影响太大的话,会直接影响学习,甚至她的生活。”我慢慢的说。
乐乐妈妈眼眶也是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她的神情还很不自然。但还是浮起微笑,看着我说:“谢谢你,小艾老师。”
“不管因为什么,不要波及孩子,才是家长最为自律的行为。乐乐妈妈,也许你想不到,我的童年还没有乐乐幸福呢。”我上前轻轻握住乐乐妈妈的肩膀,笑着说。
“哦?”乐乐妈妈一脸的惊诧。她也许会奇怪我并不像平时那样不苟言笑,也不解我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令她想象不到的话。
如果说,它是我的突破,我也不否认。但我认为更理所当然的说法是:一个人到了某种处境,就要上升到能把控它的位置。必须这样,你才能掌握主动权。
这种信念屡试不爽。从吉米身上,从对待父母的态度上,都曾一一呈现,而且很有成效。
今天,我迫不得已再次使用它,依然不负所愿。
乐乐妈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你今年刚毕业吧,”她的惊奇战胜了其它所有的情绪。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也有三个多月了。”我给她补充。
“你并不像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想想我那会儿,单纯的还跟个十几岁的孩子一样。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不像。如果不是你的学生证身份证告诉我,我真的不相信。”她开始平和的跟我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杨警官。她的态度随机又变了。女人的嫉妒像什么?对于一个并未全心全意领略真爱的我而言,对它并不怎么有了解。而乐乐妈妈不同。不过,我的云淡风轻,或许也能解她心底之惑。
两个女人,面对同一个问题,如果一个敏感,一个不敏感,则形不成对峙的场面。因为没有焦点。
我并不理会乐乐妈妈对我的疑惑。而是好心劝慰她一番之后,就去给乐乐上课了。这一整个过程下来,比我平时呆在乐乐家里拖延了将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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