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听罢,点点头。笑着说:“an这个名不错,对你来说肯定有一番寓意,这个我就不多问了。”
我也点点头,表示配合。
“辰阳失踪那天,您不在滨江对吧,去了哪里?”王警官又问。
“我去看一种进口的室内装饰用品,当时,是辰阳送我去的机场。地方有点远,是我一个好朋友介绍的,我也正想过去看她,所以,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您是多久回来的?”他问。
“大概两三天后。”我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来到底呆了几天。我装出这种样子。
“您跟您先生断联之后,您是怎么做的?”
“我没有多想,当时是认为可能手机没电,或他又去了哪里,信号不好吧。”
“即使像你说的这种理由存在,但是,时间也未免有点过长。夫妻两三天没有联系,这个,基本上不太可能存在,家里的繁琐小事,就够一天几次电话了。”
“您说的没错,王警官。可是我跟我丈夫的确如此。我们甚至有超过一周没有联系,但前提是知道彼此在哪里,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在外地的话。这是最基本的报备”
听我说完,王警官哦了一声。
“根据您提供的情况,我们在美国也尽最大努力做了调查。调查结果显示,辰阳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回美国了。签证记录,也显示他近期没有出国。您明白我说的意思吧?”王警官继续说。“我们的搜索范围就局限在了国内,而且,有可能会越来越小。当然,只有到最后,我们才能知道辰阳先生到底怎么了?您说呢?”
“是的,辛苦你们了。我相信警察不会让我失望。”我看着他说。
王警官笑了笑,这笑有点意味深长。我不由心里一惊。手心里开始潮湿。
“以后可能找您的次数多起来了,希望你有充足的准备,随叫随到。”
“哦,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我说。
“我们要尽快结案,您也是当事人,所以有事找您,希望多加配合。”王警官还是笑着说。
“好,这是一定,”我赶紧站起来点点头。
我独自走出办公室。身后的二组两个字异样刺眼。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是皮鞋底撞击地板的声音。
出去大院直行300米左右,再左拐几十米,到另一个小的十字路口,就看到凌志。他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就急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问:“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我挣脱他的手,说:“警察已经不把他当失踪来查了。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他们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
我看了他一眼,又说:“别担心,你还没事。”
“哦,这样,”他长吁了一口气。“那以后怎么办?”
“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吗?”我对他说,又在心里恨的牙痒。
“我有一种未日来临的感觉。”他有点颤颤的说。“其实,我在小艾他们面前倒是很硬气,所以,他们不会往我身上想什么。但是,警察就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做贼就会心虚,尤其凌志这样心理素质比较薄弱的人,看见警察,更像七八十年代的老鼠见猫一样。表面也许算是有点平静,事实上心里早已颤抖不已了。如果最后的心理防线塌了。他就彻底完了。
我不能让他毁了我的一生,我的一切。
我告诉凌志,为了专心应付警察,我需要一个人的空间,让他不要天天找我。他心知肚明,仿佛也想有点距离。这方便开始他新的约会。我对这些无动于衷。
凌志也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到当初了,因为,两个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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