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问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柴玉对宋奇点了点头,宋奇亮出一个铜牌,道:“咱们是郑国公府的人。我身边这位是我家公子。”
那县官虽然人糊涂,可眼睛却一点也不糊涂,他凑近瞧了瞧那块牌子,大惊道:“下官眼拙,不知是国公公子驾临,还请海涵。”顿了顿又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柴玉冷冷道:“你着人捉我们来究竟想干什么?”
县官回道:“昨夜,后巷住着的石原亨死了。下官见他死的蹊跷,就叫人带他老婆胡氏来问话。胡氏说,她丈夫从未与人结仇,不过今早两位前去拜访,还谎称说认识死者。所以,她怀疑石原亨之死与几位有关。”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身为父母官都不动动脑子的吗?”九妹教训道。
“是是!都是下官一时糊涂,还请见谅!”
柴玉瞟了他一眼,没做声。宋奇接着道:“你不是想知道石原亨的死因吗?我身边这个人就能告诉你!杨秀才把刚才跟我说的再说一遍给老爷听听。”
那姓杨的白脸秀才惊惧的瞧了瞧宋奇,扑通跪倒,将自己怎样与胡氏勾搭,以及怎样意图杀害石原亨的事统统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与胡氏在一起后,感情日笃,但那秀才自尊心强,受不了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次想要半途放弃。可胡氏抵死不从,秀才没法子只得躲着胡氏。后来,胡氏来找到他,说要跟他做长久夫妻,并暗室他杀了石原亨。杨秀才当时一听吓坏了,他到底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怎能杀人呢?胡氏见他胆小,便危险说要去官府告他,说他调戏良家妇女。要知道,大宋礼教森严,罪在大宋可是要骑木驴,杀头的。杨秀才没法子,只得硬了头皮答下来。
当晚,胡氏给石原亨灌了酒,让秀才将其引出门,趁着石原亨昏昏沉沉之时,一把将他推到了水沟之中。石原亨当场撞破了头,杨秀才和胡氏二人做贼心虚,也不敢仔细查看,见那秀才没反应,只道是死了,慌忙逃回家中,直到今天早晨才敢出来打听消息。后来,官府找胡氏前来问话,胡氏怕事情败露,干脆栽赃柴玉他们,说他们来路不明,恐怕跟丈夫之死有关。县官巴不得有个替罪羊,这才差衙役去客栈拘捕柴玉他们问罪。
县官得了凶手即刻命手下去将胡氏抓来,又向柴玉他们连赔不是,说自己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又说了许多七的八的没用废话,这才放柴玉他们离开。
回客店的路上,九妹不咸不淡的瞅着宋奇,盯的宋奇浑身直发毛,忍不住道:“姑娘有话直说!”
九妹笑着睨了眼柴玉,摇头晃脑道:“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属下啊!我说柴大公子怎地在牢里也是有恃无恐的,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得力人替他办事啊。佩服佩服!”停了停又道:“说吧,你们该不会是早就猜到石原亨之死另有隐情吧?”
宋奇正色道:“冤枉!咱们也是听那伙计阿三说了那么一嘴,公子这才让我去打听的。没曾想,那杨秀才如此胆小,还没等我问,他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九妹哼了一声,柴家办事手段之狠辣,她又不是没听说过。听说有一年,郑国公家有个侍妾跟人私奔,柴家将那人直接晒成了人干,现在还躺在床上等死,而那侍妾则直接割了舌头,卖到了西域为奴。虽说这都是老一辈手里的事,但保不准柴玉他们也会这么干。要知道,腹黑也有遗传的。
她又笑着推了推柴玉道:“看来柴大公子也好多管闲事呀!”
柴玉一直不做声,这时冷冷道:“废话真多!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快走!”说着已大摇大摆的走了。宋奇冲她做了个鬼脸,跟了上去。
奇葩!绝对是奇葩!翻脸比翻书还快!九妹耸了耸肩,也追了上去。
回客栈时已然很晚,但伙计阿三还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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