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失态,扒着桌子直直的盯着柴玉。
“不错!他就是郑国公之子,柴大公子!”九妹宣布道。
眼前这人竟是郑国公之子?那县官愣了一瞬,忽然哈哈大笑道:“郑国公家的公子?哈哈哈!这种鬼话你都敢说。那郑国公府是何等门第,那柴公子又是何种有身份的人,怎会没事跑到咱们这种小地方来?你唬谁呢?”
嘿!这县老爷还真是糊涂人。九妹摇头叹息一回,“我可说的都是实话。你要不信,那我也没法子。看来你这官也做到头了!”
那县官老爷听她说的像真的似的,脸显疑惑之色。这时站在一旁的师爷,走过去低声提醒道:“老爷不可上了当。这两人很可能是杀了石捕头的元凶,咱们要是放了,那是要闯大祸的。”
县官沉吟半晌,又高声喝问道:“你们说是郑国公府里的人可有什么凭证?”
九妹无奈道:“人都在这里了,还要什么凭证!难道天底下有谁甘愿给人家乱做儿子的不成?”
越说越不像话,柴玉横了她一眼,九妹尴尬一笑:“我是说,咱们就是真的,如假包换!”
县官见他们拿不出证据,脸色一沉,认为是故意侮辱自己,喝道:“好大胆的刁民,竟敢消遣起老爷来了。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不知我柳老爷的厉害!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谁敢!”柴玉眼风四下一扫,锐利逼人。
那些衙役见这人来者不善,一时竟愣了愣,倒也不敢太过霸道。
“反了!反了!愣着作死吗?还不赶快拿下?”师爷赶紧吼道。
衙役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围成一个半圆,将九妹二人团团围住,手捏长杖,以防这两人突然发难。
九妹瞟了柴玉一眼,叹道:“这下好了!晚饭没吃上,先要吃顿板子了!”
柴玉大袖挥了挥,拦在九妹身前,冷冷盯着那群衙役。
忽然,不知是谁喊了声“上!”,十几支棍子齐刷刷的照柴c包二人劈来。柴玉顺势打起一个旋子,劲风过出,只听噼啪哗啦几声,那棍子已然从中折断,还有几个衙役跌了出去,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来人!反了反了!给我上!”县官见来人如此厉害,吓得早跟师爷缩在了桌子底。
这时,又有几个衙役手执棍棒c长刀从外面冲了进来。对准柴c包二人劈头就砍。九妹飞起一脚,踢倒了两个衙役,又从他二人手中夺了兵刃,一个鹞子翻身,顺势蹿到了那县官老爷身前。县官和师爷见她突然奔来,早吓得魂飞破散,躲在几案之下不肯出来。九妹玩心大起,拿着棍子横戳竖翻,只听桌子底下砰砰砰几响,想来是那县官和师爷惶急之下撞在了上面。
九妹哈哈一笑,正待再戳,忽听有人喊道:“住手!”
九妹回头一瞧,见宋奇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柴玉身边,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白脸后生,面生的很。
“你。。。你们,你们竟敢毒打朝廷命官。。。”县官笸箩似的声音从桌子底下转过来。
“出来吧你!”九妹将县官一把揪了出来。
那县官受了惊吓,官服也皱了,官帽也歪了,脸色阵红阵白,气哼哼道:“你们竟敢公然大闹公堂。。。还有没有王法!”
九妹嘿嘿笑了笑,给他将帽子扶正,道:“山高皇帝远的。王法管用吗?记得刚才被你们抓来时,我们也问了,同样的话,可您老人家手下的衙役说,他们就是王法,不知是也不是!”
“你。。。你这是污蔑!”县官转了转昏黄的眼珠子,喃喃道,完全没了先前的威风。
“嘿,你这老糊涂!”九妹顺势扬了扬手里的刀,想吓吓他。不料,却被柴玉喝住,不让她继续胡闹下去。
县官灰头土脸的瞧了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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