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魏逃死活要赖着她,她想尽法子也甩不掉,最后只得作罢,随他跟着罢,只当身后跟了个威风凛凛的小弟罢了。于是,再走起路来,她竟也有些人模狗样的,只觉八面生风。
魏逃领着一众侍从屁颠屁颠的跟了应珑一路,众人一道进入城尉营。进营不久,闵中笑呵呵的迎出来,将魏逃请至营后的茶厅。应珑正想找他算账,便也抬腿自作主张的跟了上去。
落座奉茶后,闵中客客气气的与魏逃问道:“不知逃公子今日来我城尉营所为何事?”
魏逃单刀直入,对他毫不客气:“闵大人,我前两日便想找你了!今日庚辰好不容易出狱了,我才得了空过来。我且问问你,你为何要陷害他?”
应珑一听他这话已知不成,她在闵中手下任职将近一个月,深知闵中的狡猾与老道。
果然,闵中不怒反笑道:“何来的陷害?逃公子怕是听信了什么谗言罢?”
魏逃有些吃怒,“腾”的一下站起身,大喝道:“你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推向刺客,不是陷害是什么!”
闵中依然不急不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逃公子,何来的众目睽睽?据我所知,应庚辰当众帮助刺客逃脱,而后又半夜越过城墙,潜入城内意图不轨。此等行径本当立诛,但眼下他却全须全尾的出了大牢,个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丑事重提,损他颜面呢?
“对了,下官还要提醒公子一句,应庚辰之事,乃是君上亲自提点过的。君上适才已传了口谕,命他即刻进宫听候发落。逃公子,你确定还要质疑下官么?”
“你!”魏逃气得不轻,“休要抬他压我!”
应珑见他三言两语败下阵来,忙将他拽回来,又从袖里取出玲珑球握在掌心,从容不迫的走到闵中跟前,故弄玄虚的笑道:“闵大人,您别与逃公子置气。适才我在厅外拾到一贵重物什,估摸着是大人您的,您且瞧瞧?”
闵中见她倒是知些好歹,又听闻贵重物什,便疑惑着凑头过来看。那东西吊在应珑手里晃啊晃啊,晃得他头昏眼花,于是他伸手去扶,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硕大的拳头,不待他有所反应,便听“砰”的一声,那只大拳已重重轰在他脸上!
闵中毫无防备,被那拳狠狠击中口鼻,仰面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来,脸上已是血流如注,还吐出一口碎牙。
应珑缓缓收回拳头,又在拳头上悠悠的吹一口气,这才指着他放声大笑:“闵大人,你为何喜好趴地这等不雅之姿?知道的说您老好雅兴,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您投错了胎,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学那狗儿!哈哈!”
闵中被她打得眼冒金星,堪堪缓过劲来,又听得这番嘲笑更是怒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唰”的一下从架上抽出一柄长刀,呼喝着朝她砍将过来。
应珑连忙大步急退,避过他来势汹汹的一刀。闵中一刀不中,又紧了紧手里的长刀紧跟在她身后,奋力的杀将上来。应珑借着厅内之物的阻挡,左窜右逃。闵中追了半晌死活追不上她,气得怒不可遏,将厅内之物砸了个稀巴烂。
应珑一面跑一面朝魏逃喊话:“逃公子,快去叫大家伙儿都来瞧瞧,闵大人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眼下已失心疯了,见人便要喊打喊杀!”
“好嘞!”魏逃大乐,怪叫着跳出茶厅,领着一众侍从呼啸而去。
闵中大恼,怒吼一声:“应庚辰,你敢!”
“我便敢了,你待如何?”应珑毫不相让,大声回吼。
闵中被她吼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起来,抖手指着她喝道:“你!你就不怕我奏请君上治你个犯上之罪?”
“呵呵!”应珑冷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不怕,你尽管去奏。”
“你!”闵中气得鼻子都歪了,怨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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