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大连,”昌欢说,“这里的事,还得几天才能完。”
“等你回来,给我打电话,我想请你吃饭。”
“谢谢你,小妹妹,恐怕不行呀。”
“为什么?”
“我在外地,比在北京自由多了。回到北京,就哪里也别想去了。到外地出差,反倒好些,受的约束也少。”
“天呀,真倒霉,”单雅萍抱怨着,“我还天天盼望你回来给我打电话呢。”
“真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小妹妹。”停了一会儿,昌欢又问,“北京现在冷吗?”
“这两天来寒流了,早晚有些冷。”
“注意多加些衣服,小心着了凉。”昌欢嘱咐道。
“谢谢甄哥,”单萍心里一阵发热,“大连怎么样?天气好吗?”
“很好,”昌欢说,“这里是海洋性季风气候,冬暖夏凉,昼夜温差不大。”
“饮食上还习惯吗?”
“当然啦,”昌欢得意地炫耀,“天天吃海鲜呀。”
“美的你啦。”单雅萍耍娇说。
“对了,”昌欢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单雅萍说,“雅萍,今天上街逛商店,我看好一件纱巾,买了一条,给你寄去了,过两天你就能收到,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是吗?”单雅萍有些意外,电话里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谢谢啦,光是甄哥这份心意,我已经感谢不尽啦,哪里会不喜欢?”顿了一下,又问,“什么颜色的?”
“淡绿色。”
“当然喜欢啦,在火车上,你没见我戴的纱巾,就是淡绿色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昌欢推说有事要办,挂了电话
周五,昌欢按事先约定,到影楼取了照片。看了看自己和军委副主席合影的那张,没发现什么破绽,心里挺高兴,装进包里,说了几句夸奖摄影师的好话,又到火车站前,约出作假证的,取回军官证。
回到家里,昌欢笑着告诉母亲,说公司又要派她出差,不过这回只派她一个人去。这几年,自从昌欢到公司上班,出差成了家常便饭,母亲听了,也不在意。第二天一早,昌欢乘车去了沈阳。到了五爱市场,从地摊上选了几样包装精致的化妆品,到邮局打包寄给单雅萍,随后和单雅萍通了电话。电话里,昌欢告诉单雅萍,她现在正在沈阳执行公务。家长里短,又和单雅萍聊了不少,聊到动情处,二人暧昧地在电话倾诉了衷肠,私订了终身。
从沈阳回来,昌欢照旧每天早出晚归,声言自己到公司上班。
又过了半个月,忽然一天晚上,昌欢告诉家里人,说公司又派她出差,这回是去北京。母亲听说昌欢要到北京,张罗着准备几样老儿子昌庆平日喜欢吃的东西,打算让昌欢捎给在北京工作的弟弟。昌欢说不行,公司这回有急事,她到北京时,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没有,联系不上昌庆。母亲听了,也不勉强,只好放下东西,等将来有机会再说。
乘了一夜火车,第二天一早,昌欢到了北京。昌欢打车到武警招待所,要了一个单人间住下。在房间里躺下休息了一会,又坐起身来,从包里取出一个紧身胸罩,脱下内衣,把胸部紧紧箍住,穿好军服,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觉得看不出什么异常,才锁上门,到服务台,给单雅萍拨通了电话。
“什么?你回北京啦?什么时候?”电话另一端,单雅萍惊喜地喊了起来。
“是的,已经回来十多天啦。”昌欢说。
“怎么,都十多天啦,”单雅萍喊道,“怎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是说过了吗?回到北京,远没有在外地方便,是不能随便打电话的。”
“那你现在在哪儿?”单雅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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