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无关,夜幕的为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晶亮如繁星般的眸子,虽是淡漠如烟,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你什么意思?”皇后与夜幕同时出声质问。
离不出声,只是回头冷冷的瞧瞅了他们一眼,仿佛寒冬之中忽然刮过一道劲风,让两人同时不寒而粟,亦不再出声。
“放本皇子出去,快放本皇子出去。”夜阑疯了一样的拍着瑜秀宫的窗户与门板,震天的响声依然无法动摇门外禁卫军丝毫。
芸妃焦急的在瑜秀宫外来回走动,她也试过了,可这是夜锦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连她也不列外。
“阑儿,阑儿”伏在漆金彩绘门板上,痛哭出声,“母妃一定会让你父皇把你放出来的,你再等等啊。”
“母妃,母妃”听到了芸妃的声音,夜阑哭得越发的伤心,哽咽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是二弟,都是他”
“母妃知道,知道。”芸妃恨不得关在里面的人是她自己。
离不由得想起了娘亲,那时,她身中噬心毒蛊,娘亲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救她,哪怕那个怪老头说她只能活到三十岁。
轻唤一声:“夜煜命不该绝。”
芸妃微惊,回过头去,诧异的看着她,见着了她眼底的那份坚定后,轻拭眼角的泪花,长叹一声,“但愿吧。”
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夜煜有事,敏妃绝对不会放过阑儿的。
“但现在”离转头看向了宫门,“大皇子必须将所有事情如实的告诉我,我是唯一的证人。”
芸妃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猛的将离的手拉住,不住的哀求着,并嘱咐夜阑将所有事情的原因告诉她。
听到最后,离淡然的脸上,多了份不屑与同情。
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生长于皇室之中。
月色下凛冽相叠的树影,遮挡着清冷的如水月华,朦胧烟水般,青石子的路面上,洒着通透的清光。
树影深处,两道黑影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夹着虫儿嘶鸣。
“奴才办事您放心。”
“哼,要是放心,也不必弄成现在这样子。”
“那您还来找奴才?”
“这不是没人找了么?不然你以为我会找你?”男子的声音略显无奈,却又有些不甘,“记住,这次一定要成。”
“是。”
悉悉索索,如猫儿穿过树枝,便再也听不到任何的琐碎声音。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紫檀木大床,梅红的提花毛毯中,包裹着夜煜已微微好转的身体。
眉头因痛苦而紧紧的拧在一起,唇青面亦,那模样,似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敏妃睁开眼,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热泪盈眶,将身上的红丝毯轻披于离身上。
离说开始的两天最为关键,若是有任何的差池,夜煜轻则终身致残,重则命不保矣。她便寸步不离的陪在夜煜的身边,随时观察夜煜的症状。
在喝了两天的汤药后,总算是有些好转。
看着儿子不再因痛苦紧皱的眉,敏妃心底对离的那份讨厌与算计,终是褪了些许,但那仅仅只是此许。
离被猛然惊醒,抬起惺忪的睡眼,瞧了一眼床上的夜煜,呼吸急促,双拳紧握,她眉头紧拧,连忙伸手去把脉。
“方才已经喂过药了。”敏妃不介意她对她的不敬,出声提醒着。
离责怪的瞧了她一眼,手指触及夜煜脉上时,脸色顿时大变,连忙大声质问道:“何时喂的?药渣呢?”
敏妃微微一怔,心里猛的一沉,一股凉意由脚底直窜脑门,双腿已有些摇晃,扶着床沿,这才勉强站住,战战兢兢的问道:“子时三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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