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发生这事,花府人人自危,你让花家子弟都保护花诚侄儿,未免公器私用了。”
花知安道:“我只剩这一个男丁,他再出事,我岂不绝后。花府的产业又要谁来继承。你的两个儿子我也会差人保护,你不必多言。”
“所以你心里,只关心着你的血脉能不能接着掌管花府。现在伤心,也只是可惜对花潮的投入吧。”
“你说些什么混账话,潮儿是我亲儿子,我怎可能不伤心。嫡长子继承花家产业是老祖宗留的规矩,和这事何干?”
“当初花逑侄女死得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伤心。”
“女儿和儿子总归不同。女儿早晚要嫁出去,总归是外人。”
听得这话,一旁的莫吟顿时变了脸色,那张苍白的脸泛起一片潮红,像是白茫茫的雪地上撒上了一片血:“知安叔,你这是什么话?”
花知安厌恶地瞥了他一眼,道:”没你说话的份。“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另一边,独孤巧先一步回到客房内。鬼人c叶小楼运起轻功,偷偷溜进了厨房内。花府规矩死板严苛,花家每个人的餐具都是本人独有,宴会时的餐具和平常时又有不同。二人偷出了花潮的餐具,带回房内细细检查,果然发现了诡异之处。
“还真让巧姑娘料到了。”
“花生兄弟,这是泽泻。”
“主要是泽泻,另配有几味辅药,催尿有奇效。他把这些药磨成了特殊的药粉,药粉连涂了好几天。直到药效渗入碗里。这碗只在宴会用,估计毒命罗刹本来是想等到几天后的寒食节,趁花府家宴时下手,只是没想到我们的到来让花府提前举办了一场家宴,所以才在今日出手了。”
“毒命罗刹本人,至少五天前仍在青城派附近,他自己是没时间准备的。也就是说,花府真的有内奸。”
“先回去和巧姑娘说了吧。”
这时天色已晚,刚出过惨案的花府戒备格外森严,再加上花府男性与女性居所相隔甚远,二人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花府内的其他人。
二人摸到独孤巧的房间,正欲悄悄敲门,却听得一个少女在身后娇笑道:“呀,哪来的两个登徒子,三更半夜潜进姑娘家房间要干什么?”
声音响得突然,吓了二人一跳。等听清了那个声音后,鬼人又不得不苦笑道:“巧姑娘,这个时候,就别再开玩笑了,引来他人,我和小楼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叶小楼道:“我肯定能说清楚,花生兄弟你的确是解释不清的。”
鬼人见叶小楼如此不避讳地拿自己的身体残疾来打趣自己,心里半是无奈半是好笑。
“好了,不逗你们了,进来说吧。”独孤巧收起玩心,推门进入。二人把自己的发现向独孤巧细细讲了。独孤巧兀自沉吟了许久,半晌,说道:“照此说来,花府的确是有内奸了。”
“不错,并且潜伏进花府应该是有些时日了。”
”花生兄弟,小楼,你们二人眼里比我好,进花府这段时日,可曾观察到什么掌功了得的好手。“
“未曾。听巧姑娘你这问题,下手的人难道是那个内奸?”
独孤巧道:“今天家宴办得突然,为了怕碗上残留的药性因为这次使用而被破坏,凶手不得不提前发难。从我们拜访花府到晚宴开始这么短的时间,凶手除非身在花府,根本没机会知道花府的情况。”
“所以,我们的敌手是毒攻了得的毒命罗刹,再加上一个掌法不比小楼弱多少的帮手。”鬼人咧了咧嘴,道,“真刺激。”
“哈,再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先各自回去休息吧,这几日都小心些,当心中毒,莫要着了他的道。”独孤巧打了个哈欠,转身对两人道,”因为某人坏人清梦,姑娘我现在要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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