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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睡不着的金陵何止一人。

    连宫内都有些不同寻常的平静。

    真宗站在那处尘封已久的宫殿门口,久久不语,直到身旁的小德子轻轻说道:“夜寒风大,陛下,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嗯。”

    小德子又道,“说来也怪,如霜姑娘与淑妃娘娘年轻的时候有点类也。“

    良久,真宗回道,“眼睛瞧着不像,有一个人的眼睛到是像她。”

    小德子笑了,“是苏月姑娘吧!”

    “挺可爱的,与祈儿处的和睦!”

    小德子捡爱听的说出来,“可不是一对不用陛下操心的人儿吗?”

    提到操心,真宗皱着眉头道,“郭宁这孩子任性骄纵,别人都成双入对的坐着,他们到好,一个干脆称病不来了,一点做兄嫂的模样都没有!”

    寒风中,真宗由小德子扶着慢慢回到寝殿。

    其实真宗到算个日理万机的好皇帝,只年少时颇有些风流,皇帝和寻常人等还是有所区别,一般从出生到成年再到晚年总有几件大事发生。

    第一件多半是天生异象,梦中有语,金光照屋。

    第二件就是风流,如你18岁才反映过来,他14岁就通晓一二,如你只爱纯良女子,他便是思慕父皇常年不关注的小老婆与别人的老婆,真宗一生中对从别人身边抢来的两个女子都十分重情重义。

    第三件就是改革。

    真宗即位初期发生一件血淋淋的惨案,邢尚书之子与二品官谭绘之女成婚当晚,邢保一怒之下挥剑刺破对方胸膛致其当场死亡。

    惨案发生后,因情节重大影响恶劣,邢部官员将邢保押入大牢连夜审讯。

    原本两家世代交好,彼此又是情投意合,谭绘大人悲痛难言,颤抖着花白的头发,道:“皇子犯法于庶民同罪,何况于他!还我女儿的一条命来!”

    烛火在阴暗的大牢里闪烁不定,将众人脸色映照的鲜明,然而邢保双目微合,一心求死不做回应,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刹那,心中的确顾怜万分,那张端庄秀雅的脸仰头望向自己,目光中有欢喜有期待,注入了太多太多的情愫。

    “夫君”

    谭茹娇唤了一声,目光无声的落在龙凤喜烛上,邢保微微一笑并不去吹这对喜烛,任它在帐前灼灼燃烧,将谭茹向怀中一带,“要燃上一夜才好,不能断更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谭茹嘤咛一声。

    邢保捧住她的头,慢慢研磨,并不急于行欢!

    床铺绫乱万分,被子半边落地,红枣c花生等物被掷的满地都是,谭茹一截白玉胳膊露在床外,十一月的天,到底有些冷了,邢保怜惜中将这只胳膊向怀里拢过来,居然

    白色绢布竦然落地,耀眼的红。

    满室静默,仿佛空中一道闷雷激的人心彷惶。

    谭茹怯弱的向后退去,将身子绻成一团,“夫君,听我解释”

    世上竟有如此的女子,意图吹灭喜烛欺瞒相嫁,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将备好的绢布用以偷梁换柱,夜已经深了,远远传来打更的声音,悠长而又安逸,三足鼎中燃着上好的合欢香,香气袅袅如初,突然添了些浓烈骇人的血腥气,谭茹瞳孔放大,乌发如云铺开,她甚至来不及再呼一声。

    审讯连续了一天两夜,在各式各样的刑具面前,受尽折磨的邢保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她,她未曾落红。”

    主审官忍不住大声喝骂,“此事不奇也,书有云,骑马等亦可造成此种情况发生。”

    副主审官与邢尚书交好,开始提示:“是否另有隐情呢,需好好回忆一下。只凭一点恐难为证”

    “不似家中丫环非少女之椒 乳也。” 邢保喉道陡然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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