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你也敢碰?”来人口气低沉,字字都透着警告。
苏璃感受到那人手一松便立刻将手抽了回来,抬眼一看,是一个样子微醺的男人看着并非善茬,而后来说话的人是苏青言。
少见苏青言会有这般情绪,眼里带着微微怒意,就足以让人不敢动弹。
苏青言握住着那醉汉的手腕没有松手,示意他道歉,苏璃看得出他下了不小的力道,那醉酒的人挣了一下没有脱开,便知他俩之间的高低,没敢再生事。
“姑娘抱歉。”那人虽心里不悦,但还是强做平和道了歉。
苏青言闻言才松了手,那人揉捏着自己的手腕,瞪了他们几眼才悻悻离开。
苏璃本也不在乎这种道歉,倒是望着苏青言心里有些膈应。几日不见,他这副模样就像换了个人,感觉生疏,让苏璃都不知该怎么同他言语。
苏青言看着苏璃没有说话。
苏璃心里也慌,说来苏青言也是帮了她,总该道谢,可帮的人是她,却又不是。苏青言确实有情,虽然害了原身这主儿的人不是自己,但对苏青言的好意多接受一分,苏璃都觉得心里亏欠。
谢谢两个字,苏璃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口,最后慌乱地丢了一句,“我先走了。”便快步下楼了。
苏青言看着苏璃的背影心里多是无奈,轻轻叹息道,“随她去吧。”
“往后你且多照看她,还有今后这一层不待客。”
“我还记得我曾被客人轻薄,你可半句话都未说。”宁凉微微扬眉看着苏青言,故意挖苦他。
“我也自责当时没有插手,结果你断了别人手臂,我赔了几百两银子。”苏青言浅笑转身走进厢房。
“看她情绪不高,但胃口依旧。”
看着那桌上一片狼藉,苏青言几乎能想象出苏璃吃饭的模样,本是一副清瘦的体态,这几日已被养的滋润起来。
“苏姑娘却有愁态,而我却见你兴致高涨,百年难见。”
以往苏青言并没有那么在意苏璃,而这几日却越发上心,其中缘由让宁凉不禁好奇。
“你觉得她愁意为何?”苏青言喝了一口茶,望向宁凉。
“身非吾身。”宁凉清清淡淡吐出这几个字。
她与苏青言早有猜疑,而这两日苏青言也正是去验证此事。那画上所提的怪异的字和苏璃醒来后言行举止都判若两人,且都不是药性所为,桩桩件件她看在眼里,虽说这定论确实荒唐,但这个眼下最合理的说法。
“药与字我都去查了。药无此性,世无此字,而今此事变得有趣了。”苏青言口气沉缓,虽带着笑意,但看着却显得十分无奈。
“过去那位难助,现在的似乎也一样。”
宁凉这话说得唐突,但苏青言听得很明白。
“你说话总是太过凌厉。”
有时他也佩服宁凉,无论何事从她嘴里言出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宛如只是一句戏言,却能扎进人心里。
倘若苏璃并非这样貌,或许能在这件事中逃过一劫。可偏偏是这样貌,既救了她,又要她用命相赌博。
而今君王无权,太后当政,佞臣肆意,苏璃是一颗要棋,西陵彻需要她。同时,她也需要西陵彻。
曾经她有必须留下的原因,可现在即使知道她并非从前,可,只要在这个身子里,她就逃不开所要背负和承担的,一切都压到眼前,另择它路,便是悬崖峭壁。
而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也可怜了那女子,背负太多也无良报。只是夺舍还魂,那原来的苏璃去了哪儿?莫不是有人使了妖术?”
这事儿荒唐,这猜测也荒唐,宁凉自己也觉得可笑,那日苏璃的额头的伤不过是小伤,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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