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诗节单手望空一抓,那断河化作一把尺子向金诗节手中飞落,地上断河消失不见,恢复成原先的入宫台阶。
“这是宝贝,名为断河千尺,一般斗娃子的修为,在它的考验下,将会水落石出,无迹可遁!”金诗节看着旁边人火热的目光,笑着解释。
“刚才过断河之人,或借助宝物自灌,或驱驰真气助足,唯有他,可仅凭弹体自渡。自力与驭力,就技巧而言,后者为高明,而从本源而言,前者更浑厚。”
“金老所言甚是,不过,老朽也曾见他差点功败垂成,止近岸而几落河。比之桐梧c高毛,不亦劣乎?”此人曾力主拳曲右手之残疾,拒收挂玉弓入学。
“眼见为虚,眼见不实。挂玉弓激起了断河千尺的斗意,断河不宽而加宽,玉弓似止而未止,眼见之断河仅宽五十尺,而挂玉弓所越之河已达两百尺,且还未尽全力。臧老,接受现实吧,不能一条道路走到黑。”
“残疾之人,如何与健全之力争锋?”
“我说过,不要残疾残疾的把话挂在嘴边!真一酒又名六阳酒,以全阳之麦加配点阴之稻,阳气最盛最烈,以之驱三尸,最易成功。然而此子身上,阳气和而不烈,融而不显,渐趋融融泄泄之境。我只能想到一种途径,化阴和阳,此子身上有秘密呀,前程未可限量呀。”金诗节面露喜色。
“那也只是金老你的看法,并不能代表全部。”
“刚才断河千尺测试的是脚力,在遇到风险之时,脚力强更易脱身。下一关,开启!”金诗节并未理会,对于最后的决策和定论,他并不太关心,他关心的只是他的斗技宫。
二百多号人,前前后后走入斗技宫,绵延几十米,而头正是高毛桐梧还有挂玉弓几个,后面魏重c福庆等人正要追赶上来。
“哎呀,前面怎么不动了?”有人拉扯了魏重福庆,“别急,前面停下来了。”
在桐梧高毛等人前面的是一面照壁,一般照壁是在正厅之外,不使正厅一览无遗,但照壁的两边留有通道,可以进人的。只是这照壁来得蹊跷,总觉得这里不该有它,但它就这么生硬地在了。
“妖孽照壁,给我砸了!”魏重被停下的人群阻止,不能前进,怒发冲冠地吼道。前面的人还在端详,没有动;魏重的前面刹时让出一条小道,要把魏重送上前去。
魏重也不客气,踏入小道,一摇一晃地走上前去。福庆倒不好意思跟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魏重扬长而去。
魏重很解气,在斗鸡学堂,桐梧在灵,高毛在巧,魏重呢,应该就在力了,可是极少有展示的机会,哈哈,这回可是天助我也!
拳头举起的时候,大家都有一种错觉,就是天塌下来,有这个拳头顶着,应该也可保无虞吧。当真气纵贯,缭绕拳体,紫色光焰只怕要燃烧天际了吧。
照壁当中有一圈蟠龙雕刻,如一把固锁,将照壁锁而不能开。“呼呼呼”魏重的大拳朝着蟠龙雕刻暴击而去,紫焰蒸腾,拳头随着拳劲猛增而膨胀。
“拦路照壁,去死吧!”众人和着拳头的节奏,为魏重唱响了劲歌——索命劲歌。
“外张内虚,恐难奏效。”当福庆悄悄来到玉弓,玉弓对福庆说。
焰烧照壁,拳走蟠龙。果不其然,看似脆皮的照壁裂开了一条缝,生生被拳击震开。
“有了,加把劲轰开!”众人齐声欢呼。
“你们上吧,”魏重让开,气喘吁吁地说。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未能一举成功,已经无力再撼第二把了。
无人上前,却眼见着已经裂成两半的龙身又在缓慢地闭合。
“龙能固锁,也能复原。只能出飞龙破壁了!”福庆在玉弓耳边低语。
“如果力气够大,够持久,砸出一个人形缝,也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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