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断河之隔(第1/2页)  遥挂玉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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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庆发愣,怎么会这样?

    “你犯大错了,还不快将水桶提起?”李一缚奔了过来。从发楞不动的手中抢过木桶,提了起来,却一点没用力,木桶底碎了,那水却没有流逸出去,被玉弓以五色流定在头口。

    “哇,这酒怎么和水一般淡?”

    “这就是水呀,不是酒!”

    “好,福庆,咱们之间只剩君子之交,淡了!”

    “不,不,福庆将玉弓扶起,水是他们给的,我给你的是酒。”说着,捧过一瓶真一酒。

    “怎么只剩了个瓶底?”

    “这个月最后一点家当,笑纳,笑纳。”

    “你这是欺我寒伧呢,还是笑我穷酸?去!”玉弓手一挥,瓶底朝上倒立空中,酒沿瓶壁不情不愿慢慢滴落,真的只剩了个瓶底。

    “要说酒这事儿,还真只是一个难字。我也没剩几滴,真怕要断了呢。”

    “谁不是个月光族呢?”

    “我说学堂里就不能加点量?”

    玉弓一见,怎么都成诉苦会了?脸上也尽是尴尬之色。拍了拍福庆,把酒递了回去,“不过是对你友情程度的考验而已,你自然还是我的好兄弟。”

    “好兄弟,你也得赔我水桶呀。那一百币呢?”

    玉弓擂了福庆一拳,“滚远点!”

    真一酒不够的学生越来越多,而学堂方面沉默如金,不肯发声。

    在有酒供应的日子里,谁也不会去关心酒是怎么来的,一瓶酒里饱含了多少辛苦汗水。这不,马上就有人去打听酒是怎么来的,而打听的人想到的不过哪里会有卖的地方,然后可以买点来救救急,过过难关。

    一些消息陆续传来汇聚再被证实。

    这酒从没外流,在外面无法买到,即使要买,也必在黑市,既然在黑市,那必是天价,而且安全得不到保障,可能交了钱买到假酒毒酒。除了一些家底丰厚且愿意砸锅卖铁的家庭,绝大多数斗鸡第一时间就断了这种念头。一绝,绝望。

    这酒自然是酿制的,要酿,得有粮,得有方。这粮,据说是种六阳麦,在一个最接近太阳的高地上,还得配一种四时稻,也在六阳麦的左近。粮,可以听说;方,无从买得。即便有粮,何处寻方?又是一绝,绝望。

    对于斗鸡,没有真一酒,如果有灵气,自然之灵气,也是一样。可是灵气在哪里?很想念灵气氤氲这种说法,可那是多久之前的形容c言辞?如果胃毬有口,倒可以让它言说。有人来强抢胃毬,所为何事?是否包含有据此寻灵之意?

    纷纷扰扰,皆为真一可能断供而发时,一则传言也在疯转。学堂欲开启一项名为“牧游”的活动。牧游牧游,有牧有游。牧即掌管一域,靠实力去征服;游,即游走多域,不能专属只能共用。为时三月,时至必止。为了这次活动,所有斗鸡进入斗技宫,配合斗技将现有真气修炼到极致。

    斗技宫前横空出现一条断河。宽可五丈,长仅十丈,河水汤汤,从不知名的来处来,往不知名的去处去。给人的感觉,掉入河中,将无踪可寻。

    “要进斗技宫,只能越过这条断河,别无他途。诸位斗鸡,鼓起斗志,越河进宫!”

    “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断河才刚出现,显然是这次活动的考验之一。”

    “这么小一条断河,就想拦住我们,我先来!”正是二班高毛。自从上次胃毬被抢,高毛的声望降至低点,一直没有机会扳回,这么好的时机,岂能放过?

    高毛大长腿一摆,斗志昂扬,右拳一挥,三色光起,再往下一抖,胃毬从臂贴身滚至两腿,两腿也三光大盛,如驾着三光如飞冲起,越过断河,到得对岸。落岸后,得意地挥手。

    “高毛这小子,单色啥时变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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