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卷碧山才安静下来。
浅夏心满意足的睡了,等着明天的婚礼。
闻夙拎着帝倾城回了屋里,把帝倾城扔到床上,转身去洗澡了。帝倾城顺势一滚,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像蚕蛹一样严严实实,只把头露在外边,顺便在被子上加了一道术法,防止闻夙再次变身饿狼。
闻夙穿着中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看到帝倾城裹成一团,得意的看着自己,闻夙勾唇一笑,干脆也不擦头发了,指尖术法一闪,头发就干了。闻夙走向床,帝倾城就看着闻夙笑的高深莫测。
闻夙眯着眼看出了门道,手一伸,直接拽着被子一角,把被子拽开,露出衣服凌乱的帝倾城。
帝倾城没想到术法没用,惊恐的看着闻夙:“你,你,你”
闻夙知道她想问什么,弯下腰,双手撑在床上,刚好把帝倾城圈在范围内,说:“你的术法对我来说没用。”
帝倾城被闻夙看的老脸一红,别开脸,伸手就推闻夙,闻夙轻笑一声起身,自顾自的上了床,把被子搭在腿上,手往脑袋后一放,头枕在手上,眼一闭,慢悠悠的说:“洗澡去,明天可没时间。”
帝倾城嘀嘀咕咕的说:“要不是你闹我,我至于这么防患于未然吗。”
闻夙反问:“什么?”
帝倾城赶忙赔笑:“没事,我说还是你想的周到。”
说完就洗澡了,等帝倾城再出来的时候,闻夙已经枕着手睡着了,帝倾城看着像山水画一样的场景,不忍心破坏,把头发用术法烘干,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准备绕过去转进被窝,刚一躺进去被窝就被闻夙抱在怀里。
用下巴蹭蹭帝倾城的发顶,哑着声音说:“早点睡吧,今天放过你,明天晚上再说。”
帝倾城不争气的脸又红了,呐呐的说:“瞎说什么,整天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闻夙依旧闭着眼,说:“想的都是你。”
帝倾城听了咧开嘴笑的可开心了,闭上眼,蹭蹭闻夙的胸口,嘴上却说:“赶紧睡,没个正经。”
屋里的灯灭了,夫妻两个都睡了。
浅夏也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一看屋里多出一个影子,她瞬间提高警惕,但还是装作若无其的样子收拾着东西。她突然一个转身,手里的匕首直直的刺向来人。来人没料到浅夏会突然出招,只好先接招,他制住浅夏,说:“你不用谋杀亲夫吧。”说完放开了浅夏。
浅夏一听是惊蛰的声音。惊奇的问:“你怎么来了,神尊要是知道了可有你受的。”
惊蛰反而不紧不慢的拉着浅夏坐下,说:“神尊睡了,我等到她屋里的灯灭了才进来的,我就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
浅夏有些羞涩,只能出声赶人:“看我干什么,你赶紧走,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梳妆,你让我睡会。”
惊蛰又不傻,看得出来自家小媳妇儿害羞了,他先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个荷包递给浅夏,不自在的说:“盒子里的等你明天再看,荷包里的给你拿着玩儿。”
惊蛰的手刚缩回去就被浅夏又拉出来,看着惊蛰手上大小不一的伤痕,又看看荷包,心里了然,转身拿了纱布和药酒给惊蛰的手包扎。
这要是普通的东西划伤的但还好,关键是,被九重天上的东西划伤,怎么可能不留疤,也不会好的太快。
包扎好了浅夏才在惊蛰紧张的注视下打开荷包,里面装的是一个木偶,虽然刚开始看出什么,可仔细看依稀可以辨别出有些像浅夏。
浅夏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会做这个,只是嘴里抱怨惊蛰:“为了这个就把手弄伤了,傻不傻。”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把木偶放进荷包里,把荷包挂在自己腰间。
惊蛰看着浅夏小心翼翼的样子,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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