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拒绝的口吻:“我的这个礼,你必须收,好了,这是你和惊蛰成亲前相处最后一个晚上,赶紧过去吧。”
帝倾城说完就把浅夏推出门。拍拍手,打个响指,一摞写好的精致华丽的请柬出现在桌子上,帝倾城再打个响指,就有立刻有一群喜鹊飞进来,一个个自觉的排好队,就像是有人教它们似的,它们自动衔起请柬四处飞去。
帝倾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住的点头。
闻夙进屋刚好看见喜鹊从屋里都飞出去了,而帝倾城心情不错的样子,笑道:“哪有你这样偷懒的。”
帝倾城闻言转过身,双手掐腰,瞪大凤眸,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我乐意,我开心,我高兴,想怎样就怎样。”
闻夙无奈的说:“你开心就好,你想怎样都行。”
帝倾城得意洋洋的说:“那必须的,有什么比得上开心更重要的,你说到时候会不会很热闹。”
闻夙顺着帝倾城说:“会。”
帝倾城还较上真了,问:“为什么。”
闻夙只好说了帝倾城想听的话:“以你的名义发出去的请柬,谁敢不给面子。”
帝倾城赞同的点点头,说:“这倒也是。”
两个人的对话渐渐消散在风里,已经听不大清了,不过想也知道,一定说的是闺中密话。
浅夏房间里。
明明是要成亲的两个人,这会儿倒是一个比一个腼腆,惊蛰更是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摆哪才好。浅夏看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前也没这样,她今天才发现,惊蛰可以这么可爱。
被她一笑,惊蛰反而放松下来,房间里那种尴尬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两个人这才像以前一样聊着。
天快亮了,惊蛰才走,他走的时候几乎是同手同脚,又被浅夏笑话了,惊蛰憨憨的挠挠头,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冷酷。
浅夏看着惊蛰局促的走出去,又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意从她的嘴角蔓延到眼里,心里,即使堵住一个地方,也会从另一个地方溢出来。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她的,他会疼她,爱她,尊重她。不是因为她是帝倾城的徒弟,只是因为她这个人,仅此而已,这就够了。
我希望你爱我,没有任何利益的存在,也没有任何的利用,如果真的有利用,那么我希望,你想利用我在这漫漫寂寥的时间中我们可以相互慰藉。不再害怕孤独,不再害怕漂泊,不再害怕伪装,让彼此的心有一个可以安放,可以休息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月,浅夏真的老老实实的呆在卷碧山,惊蛰也没有偷偷摸摸的找过浅夏,不过这一天天的日子虽说清闲,倒过的也快。离浅夏和惊蛰的婚礼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帝倾城来到浅夏的屋子里,看到浅夏正在试穿嫁衣,帝倾城真心的夸赞:“真漂亮,惊蛰能娶你命太好了,啧啧啧,要我是男的,说不定娶你的就是我了。”
“神尊,你这话让不怕帝君听到了?”
帝倾城面色一僵,想起来她最近被闻夙折腾的厉害,还美名其曰探讨术法经验,去它的探讨经验,帝倾城每天早上起床都是一种折磨,毕竟她腰疼的不想动弹。
这话要是被某个小心眼的家伙听到,估计今天晚上又要一番折腾。帝倾城想到这儿,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刚刚说什么了吗,你什么都没听见,嗯,就是这样。”
浅夏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在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帝倾城又生气,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她笑。
帝倾城明白浅夏是在揶揄她,笑骂道:“好你个浅夏,竟敢打趣我来了,真是胆子大了是吧。”
说罢,就要伸手去拧浅夏的耳朵,浅夏笑着躲开。两个人笑闹了好久,欢快的笑声传了很远,直到闻夙黑着脸来把帝倾城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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