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事,不然我就不好收拾了。
“我昨晚明明睡在外面的,怎么早上起来,睡到了床上?”我捏着头装作头疼的样子,很随意的问道。
石三怡掀开锅盖,看看米粥熬透没有,然后才回答我:“哦,我早上起得早,你迷迷糊糊的看我醒了,嘴里喊着热,就去卧室睡了。”
我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拿着牙膏杯子,洗漱好之后,趁石三怡不注意,连忙跑到了卧室里面,掀开棺材看看里面的程月。
不对啊,程月的脸色很红润,也像是受过滋润的样子,我又掀开鱼化龙的茶壶盖子,从里面摸出了“呈”字玉佩。
切了一下玉门,我能感觉到玉佩里一波接一波的灵气,还有冰冷的感觉,没有程月魂魄的那种水声。
我又摸摸程月那个碎了的玉佩,上面还是有微弱的水声,证明程月的魂魄还没有转移,就在这些碎片上。
难道夜里我只是因为思念程月过度,这才做了一个缥缈的梦境?
那为什么梦里的身体,是石三怡的而不是程月的?
或许是因为程月被地府冥棺隔绝,她的身体没法进入我的梦境罢了。
我让程月晒晒太阳,然后轻轻帮她整理散乱的几根头发,又摸摸她的脸颊和小手,冰肌雪肤的很有弹性,她现在根本不像一个失去魂魄的人。
昨晚到底是梦是真?
我正想着的时候,石三怡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她手里端着饭菜,笑着看了看我。
石三怡对我说道:“怎么了我的哥,是不是想程月妹子了?呵呵,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帮你把程月妹子抬出来,你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呸呸,你看我说的什么话,你跟她好好叙一叙这段时间的离别之苦?”
石三怡说完,把手里的饭菜放到了茶几上,又把一双筷子对我扬了扬,意思是该吃饭了。
我疑惑的看看她,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好像她根本不知道昨晚跟我发生了什么,这又让我有点捏不准了,夜里说不定就是一场梦吧。
我跟石三怡面对面坐着,默默无言吃饭,想到玉猫和大虎还没回家,我就问石三怡,你让它们去哪里疯了。
“它们夜里都回来的,只是你睡得太死不知道罢了,今天你还没醒来,大虎又把玉猫带出去玩儿了,岳愤,你猜大虎和玉猫,是不是瞒着我们,经常在外面滚床单,不对,它们不需要床单,应该是去山上野战了。”
你这话说的,正吃饭的我实在没法接。
吃好饭之后,石三怡又勤快的去洗刷,我坐在院子里,在太阳下点上一根烟。
吐出一口烟雾,我扫了一眼厨房,对着里面的石三怡说道:“石小姐,你可是姑苏石家的大小姐啊,别动不动就什么滚床单、野战,好不好?”
石三怡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小猫咪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食色性也,猫咪可不像人那么虚伪,它们只要对上眼,那可是直奔主题的。”
我发觉这两天石三怡跟我之间,话不说三句就往滚床单上引,我忍不住问道:“大姐,这都两三天了,你总该回去了吧?”
“老史哥把我放在这里的,没有他的话,我是不会走的,除非他把我的车开回来,然后把我送到蓝宝石去。”石三怡现在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了。
我苦笑一下,心说我还就不信了,你还能在我这里,赖上一辈子!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石三怡已经刷好碗筷,解下围裙之后,直奔二楼的衣帽间,在里面换了一身新衣服。
“岳愤,我约了人见面,中午别等我吃饭了。”石三怡说完,挎着包、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
我看看石三怡的背影,简直是凸凹有致光彩照人,我突然想起光头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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