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漱好口,准备去外面把水吐出来的时候,石三怡已经把垃圾桶递到了我面前,我把水吐进垃圾桶,她又把垃圾桶收走,去换了新的垃圾袋套上。
石三怡此刻对我的温柔体贴,就像碧罗刹对姜裁缝一样,现在我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只好默默的接受。
假如我拒绝她的好意,唯恐两个人推来挡去的,现在这种暧昧的气氛,我能做到的就是避免跟她有肢体接触。
面对一个对外界运筹帷幄,对我却敞开心扉的女人,我无法做到丝毫不为所动,万一有了肢体接触,会像**一样的。
吃好晚饭,我匆忙的洗澡,然后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始终跟石三怡保持着距离。
中间我听到她跟苏清打电话,跟苏清互相安慰着,她安慰苏清节哀顺变,苏清安慰她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不由得想起来栗木西是被石明贤算计的,心说苏清知道之后,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想到石明贤的阴谋,我对石三怡的感觉又淡了一点,但是我不敢过去看程月,因为石三怡穿着清凉,胳膊腿白花花的在卧室里晃来晃去。
我捧着手机,随便翻着新闻,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被热醒了,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天气闷热的厉害。
我一时迷迷糊糊的,推门想要进卧室去凉快一下,门开的瞬间,我看到了棺材和床上的石三怡,心里一惊立刻清醒了,就想关门退出来。
结果石三怡坐了起来,对我伸出了双手,喊了一声“老公”。
这声音真是无比的熟悉,就是程月的声音,我愣了一下,石三怡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我面前,抬头打量着我。
石三怡的眼睛里温柔似水,我看到她胸前挂着程月失而复得的“呈”字玉佩。
是不是程月的玉佩已经转化成功,现在程月的魂魄,附到了石三怡身上?
两个女人,假如是一个人的身体,另一个人的魂魄,那我岂不是就可以踏破心里的桎梏了?
不对,这样也很不妥,就算她俩合二为一,那也是两个人,我还是没法接受。
没容我多想,石三怡又喊了一声“老公”,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捧住了我的脸,然后踮起脚来亲我。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迷失了自己,我搂着石三怡的身体,跟她一起滚到了床上,石三怡的小手一伸,把灯关上了。
石三怡的这个动作,也和程月的作风吻合,因为之前程月到了这个时候,也会害羞的关上灯。
无尽的春色里,我很快给自己找到了深入的理由,心说这反正是程月的魂魄,我只是跟自己媳妇亲热而已,又不算是脚踩两只船。
朦胧中,记忆回到了小时候,我把小板凳当做战马骑着,把一个高高的沙滩当做高山,一次次的冲杀上去。
记得我在沙堆上多少次滚回来,不过爬上爬下的都是乐趣,后来我终于满头大汗的爬到沙堆上面,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满足感油然上身。
然后我骑着胯下的小板凳,欢快的从山巅奔驰而下,这是一个无限放飞心情的过程,下降却能带来登入云端的快乐。
一次次的征服,满足之余也有疲劳,最后我已经忘记了梦幻和现实,把头埋在软软的地方,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睡在卧室的床上,我摸摸身边,石三怡——或者说是程月,并不在。
我摸摸头,回忆昨晚的梦境,然后在床单上看来看去,床单很整洁,地板也拖过了,就连卧室里都是一股空气清新剂的清香。
我走出卧室,石三怡正在厨房做饭,我感觉她的脸色比以前红润。
难道昨晚我跟程月的魂魄滚床单,最后滋润了石三怡的身体?
但愿石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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