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来吗?
半晌,沈云锦僵硬的点点头,心想这幅画要如何处置,扔了吗?好久才得了这么一幅满意的作品,扔了心会痛,可是若教人发现,那还得了?
“姑娘真的太厉害了!”
“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她真是闷bào了。
紫燕觉得很困惑,“不久前还听姑娘嚷着章草太难了,如今已经可以写出如此漂莫的章草,这不是很厉害吗?”
“若是我有心,只怕写不出比这个还漂亮的章草吗?”若非近来忙于生财大计,无心在这上头花心思,她哪会练不来草书?
紫燕迷糊了,为何姑娘话中之意好像这上头的字与她无关?
“你等着瞧,我一定会写出更漂亮的章草!”沈云锦的斗志被点燃了。
紫燕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好像哪儿不对,可是,究竟哪儿不对?
“你出去,我要练字。”沈云锦将画收起来,铺上纸,取出字帖来临摹。
“姑娘,你还好吗?”紫燕已经管不了如今是什么状况,只担心姑娘中邪了。
“你家姑娘好得很,出去。”
紫燕一副不想走的样子,沈云锦索xìng将她推出去,房门一关,全心全心投入练字。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超越那个可恶的男人!
齐明聿一想到沈云锦见到他在画上题字会气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就忍不住心情愉悦的唇角上扬。
“昨晚一夜未归,今儿个看起来像只偷吃到鱼儿的猫咪,这是怎么回事?”
周皓平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目中最今他期待的就是齐明聿中的迷yào半路发作,他晕过去了,幸逢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相救,然后早上醒来,他对恩人一见钟情……好吧,这种情节用在这个小子身上太不协调了,他绝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人,更别说他如今的心思都在隔壁庄子那个小丫头身上。
“昨晚我发现张毅山竟在自个儿府中设下迷魂阵,这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张毅山只是知府,他府内不可能有太多侍卫,以迷魂阵代替侍卫看守府邸,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六爷不是说他不缺银子吗?对子意外闯入或是初次闯入之人,迷魂阵确实有效,可是对于有意窥探的手,迷魂阵这样的死物就无法跟侍卫相提并论,至少侍卫一出面拦人,竹林里面的人就能听到动静,提早防备。”
“他是不缺银子养侍卫,但他的身分可不容许他过于招,若是有人藉此参他一本,说他有谋逆之嫌,他这个官也做到底了。”
“侍卫有明有暗,六爷暗卫的数目可不输明卫。”他自个儿的暗卫也不少,除了昨夜那种情况,考虑出动的人太多了反而会引起注意,他刻意撤掉暗卫,要不他根本没有机会走错庄子。
“这个问题暂且搁下,我们还是先来讨论一件事昨夜离开知府府邸之后,你究竟去了哪儿?”
周皓平将目光转向齐白,企图从他脸上寻找答察,不过齐白堪称齐明聿最得力的贴身侍卫,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专心的檫拭手中的剑,彷佛没听见他们的谈话。
“与六爷无关。”
“若是你招惹了哪家姑娘,人家恐怕会找上门来,难道你不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吗?”
“这种事不会发生。”沈云锦只怕比他更害怕昨晚的事传出去。
这时一名侍卫走进院子,向两位主子行礼问安,递了一张帖子给周皓平,“秦总管派人送来给王爷。”秦总管是安王府的总管。
周皓平看了一下帖子,转给齐明聿,笑道:“昨夜你去拜访,今日人家就送帖子上门,这不是摆明了冲着你来吗?”
“看样子,有人将我在庆丰的事传出去了。”齐明聿看了帖子一眼,若有所思的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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