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猜猜看,张毅山是听命于大皇子还是四皇子……不对,应该说是贤妃,如四皇子不过是贤妃手中的傀儡。
顿了一下,周皓平不解的问:“为何不是二皇子?”
“二皇子还没有实力将手伸到江南。
“我说过了,庆丰紧邻南吴,皇兄对这儿的用人特别谨慎,更别说一府之首,他的背后应该不会沾上任何一位皇子,再说了,如今皇子还未到夺嫡的关键时刻,张毅山何必急于选边站,除非是急功近利想狠狠赌上一把,或音是太笨了,可是根据我的观察,他两者皆不是。”
“若非京里有人透露消息给他,难道只是巧合?”齐明聿嘲弄的唇角一勾。
周皓平了头,“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若非巧合,六爷想必同意张毅山是从大皇子或贤妃那儿得到消息的。”
“应当如此,不过,这不表示张毅山是大皇子或贤妃的人。”
反正,周皓平相信皇兄不会犯如此大的失误,皇兄的锦衣卫不至于盯不紧几位皇子,若真有本事收拢庆丰知府,锦衣卫不可能连点蛛丝马迹都没瞧出来。
略一思忖,齐明聿就明白了,将他的消息传出来的人,也许只是暴露他的行踪,使他往后在这儿的行动变得束手束脚,如此一来,也不必派人盯着他不放。
“无论是谁传出来的,如今最重要的是,你要如何处置此事?”
齐明聿看了一眼手上的帖子,“帖子都送来了,岂能避着不见?见了,我们才有机会探清楚他真正的底细,不是吗?”
“这倒是,可是别反过来教人家摸个底朝天。”
“我何惧之有?”
周皓平想了想,感触极深的道:“遇到你,只有吃亏的分。”
为何他不记得自个儿曾经让这位王爷吃过亏?他有幸承蒙王爷如此看重,若不找点差事给王爷干,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六爷来了庆丰好几年,可曾在王府办当花宴?”
顿了一下,周皓平惊恐的瞪大眼睛,“你要我将庆丰的达官显贵都请上门?”
齐明聿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六爷总不能永远将六婶藏起来,不让她见人。”
“可不是我将她藏着,是她不喜欢。”
说起来很可笑,他这位王爷都不在意自个儿的王妃是宫女出身,她却耿耿于怀,而且若非父皇给他指定的王妃在嫁过来之前忽得急病暴毙,他蒙上克妻之名,她根本没有机会成为他的王妃,又加上至今未涂给他添个一儿半女,因此她总觉王妃之位名不正言不顺。
“六爷若是有意,六婶岂能一直躲着不见人?”
“她如今有孕在身,王府不适合宴客。”
“六婶身孕已有三个月了吧。”换言之,胎坐稳了,不会不适合宴客。
周皓平真的觉得他很不可爱,“你很清楚嘛!”
“这是习惯,六爷就别计较了。”
瞪着他半晌,周皓平还是不肯松口,“王妃胆子小,我怕她应付不来。”
“六爷不如让沈夫人和沈姑娘陪着,她们是沈祭酒的妻女,沈祭酒深受文人敬重,庆丰这些官夫人万万不敢得罪。”
周皓平若有所思的挑起眉,这个小子不会无缘无故将沈云锦扯进来,他在打什么主意?
“沈祭酒将妻女丢在这儿,她们在沈祭酒心目中的分量只怕微不足道。”
“六爷难道不知道吗?沈夫人不是只生了一个女儿,还有两个儿子,而大儿子还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儒郑成的关门弟子,四年前中举之后,便跟着郑老先生四处游历,更要紧的是,这四年来沈祭酒不曾在后宅多添一个女人,谁看不出来沈祭酒有多看重沈夫人。”
当年他夜探沈云锦的时候,怀疑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