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如你猜猜,我这次会不会再拉他起来!”
辞诡知道诫谄这次凶多吉少了,一二再再而三的背着主子做事,不管是多衷心的理由也已经犯了主子的忌讳。
辞诡突然灵机一动:“相爷,相爷,外面现在闹的沸沸扬扬,如果诫谄死了难免有人怀疑到相爷身上,相爷您让诫谄戴罪立功行不行,求相爷开恩求相爷开恩——”
徐子智把诫谄从水里拎出来!
辞诡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下一刻,相爷的手又稳稳的把人按了下去:“他死了,不正好以死谢罪,这么合理的理由有什么问题吗。”
辞诡顿时瘫软在地上,如果不是相爷不想诫谄死的太轻易,恐怕诫谄现在已经辞诡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向外跑去。
徐子智面无表情的看着辞诡的背影,非常有心情的和手里的人聊天:“你说他会给你搬什么救兵?夫人还是你家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徐子智说完把人从水里拎出来。
诫谄狼狈不堪,但神色坚定:“请相爷看在属下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给属下一个痛快!”
“忠心耿耿?你配得上这几个字?”
诫谄顿时垂下头。
徐子智把人按下去,神色依旧:“本相让你们守着,吓唬吓唬就算了,你们可真是有想法,对本想买一送一是不是怎么样?需不需要本相对你们感恩戴德!”
辞诡冷静的出了院子,脚步从容,神色如常,身为徐相身边第一得宠的人,他自有他的一番气度。
辞诡风度翩翩的站在繁星宫外,儒雅气质不输京中举子:“麻烦小哥通报一声,我家大人因督促不力,心中万分愧疚,特意让小带了礼品来看看皇后娘娘。”
“您稍等,已经去通传了。”
端木徳淑梳妆整齐,难得此时清静,正在窗前的软塌上摆弄小几上的棋子,素手黑子,柔弱无骨:“让他进来。”
“是。”
端木徳淑落下一子。
辞诡已疾步而入,不等皇后娘娘看他一眼,直接普通一声跪在皇后娘娘不远处,顿时声泪俱下:“皇后娘娘求您救救诫谄吧,奴才给您磕头了,您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说着咚咚咚的便使劲往地上磕。
品易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解?出什么事了吗?
端木徳淑见状手里的棋子忘了落下去,向她磕头的人不少,但这次的人未免太超出常理,徐府徐丞相家的家奴求到她这里,说不通吧:“说说看怎么回事?”
品易站在皇后娘娘身侧,二十大板的事已经听说了,戏珠、明珠、欣玉都是女孩子,自然是他第一个来,他本来就是想过来看看娘娘,然后出去领罚的,此刻站过来,是因为相府的私奴?出什么事了吗?
辞诡开口道:“回皇后娘娘,您入林后,夫人担心您的安慰便把您没有带禁卫的事告诉了相爷,相爷便派诫谄去禁卫军点人去找娘娘,结果没有找到,还错把沛妃娘娘的步辇认成了皇后娘娘的以为皇后娘娘回宫了,让娘娘步入险地而且诫谄中间有点事走开了一下,没有全程督促,相爷便要以办事不利的罪名杀了诫谄,皇后娘娘,求您了,您救救诫谄吧”
端木徳淑听完,视线转回棋盘上,把刚才犹豫不决的子放了下去:“这是你们府上的家事,本宫不方便开口。”
辞诡闻言顿时咚咚咚的又开始磕头:“皇后娘娘求您了!奴才求您了!诫谄他真的不是有意的!现在只有皇后娘娘可以救诫谄了!奴才知道诫谄不懂事得罪过皇后娘娘!但娘娘也是看着奴才们长大啊!以往诫谄也为娘娘拼死厮杀过,皇后娘娘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救诫谄一命吧。”
端木徳淑捏起一粒白子,还是那句话:“这是你府上的事,本宫没有手伸的那么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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