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们滚进来!”
镇西王雷冥九、禁卫军统领苏天旗:“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福——”
宗之毅没时间听他们废话:“几次三番让贼人从你们眼皮子底下闯入禁区!朕问你们是怎么当值的!若不是贼人瞻前顾后你们有几个脑袋给皇后偿命!”
苏天旗顿时额头冒汗,他跟着皇上出生入死,是皇上的死忠派,皇上坐稳皇位后也没有亏待他,把整个禁卫军给了他。
这半年来,除了半个月前皇上遇袭,从未有一丝蛛丝马迹从他眼皮底下漏走,抓了不少企图不轨之人!
可今日苏天旗知道肯定要完!皇上如果是自己受伤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他跟皇上多年,皇上会看在情分上饶恕他!也会睁一只闭一眼,可这是皇后娘娘!是皇上几次遇险时必须先托付的人!以他多年战功,这次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他一听说皇后娘娘出事了,一刻不敢耽误先打探了事情的始末:皇后娘娘是上午进的山,随后相爷夫人告诉了相爷,相爷为了避嫌便通知禁卫派人跟上。
十几人的小分队在林子里转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找到人,刚打算上报,便有人说看到娘娘的步辇回去了,于是大批人马撤回!这中间逻辑上是说清的,因为确实有步辇经过但不是皇后是沛妃的步辇。
他现在只掌握了这么多,什么还没来得及查!但皇后娘娘还是出事了,这说明中间肯定有问题,回去还要一个个细细的审,才能知道有没有内鬼!
“臣等有罪!请皇上责罚!”
宗之毅看着他们就碍眼:“给朕拖下去!每人重打五十大板!狠狠的打!若是谁敢偷奸耍滑直接拉出去砍了!镇西王念在有功,但依旧护卫不利!重打四十!”
“是!”
两人很快被脱了下去!外面不一会传来刑板落在肉上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声音。
明珠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端木徳淑放下茶杯静静的坐着。
宗之毅也在位置上坐着,垂着头,慢慢握住左手上不自觉颤动的小拇指,心中后怕不已,如果妩墨
大殿内静悄悄的,一别刚才焦躁的气氛,此刻显得有些压抑。
端木徳淑缓缓开口道:“要洗一洗吗?”身上的血迹都要干了:“有没有扯到伤口?需不需要请太——”医!
宗之毅起身离开!
赞清怔了一下,慌忙向皇后娘娘告退跟上,大殿内立即少了一半的人。
端木徳淑起身。
明珠立即上前搀扶。
“洗漱吧。”
徐子智眼睛通红,少有的目光狠厉肃杀之气弥漫,他一手压着诫谄的脖子,把他整个头压在水缸里!
诫谄倔强的不挣扎,等着最后咽气:最后一颗弹到戏珠脚下的石子是他打的!他就是想要戏珠死!怎么了!他避着皇后呢!他们的站位根本不会牵扯到皇后!
而且只有戏珠死了皇后娘娘身边才会缺人!才会有新的人顶替,哪怕娘娘身边的位置他们安排不上!但总会挤进去一个位置!五年、十年后谁能说不能又是一个皇后娘娘面前近侍的机会!宝珠死后他们一直很被动,这是一个机会!若不是那个品易碍事!
辞诡跪下地上,看着诫谄越来越紧绷的双腿,他快受不住了:“相爷,诫谄不能死啊——”辞诡脑海里四下找的理由,平时总有用的话,跟相爷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相爷——”
徐子智神色冷静的把诫谄的头从水里拎起来,下一刻又按了回去!
辞诡摇着头:“相爷不要!主意是是奴才出的,都是奴才的错!”
“真以为你们跟了本相多年,本相就不会把你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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