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的有?”搔着头,渴望的说。
见师父含笑点头,咬牙,大声的问道:“每日,给二十个铜子,行么?”
桥将军听他的要求很低,当下大笑出声,声若铜钟:“好!给你,一定给你。
莫提二十个,这个工价,实在也太少了一点。”
“嗯?”
将军见到他心动,笑着说:“我说,你以后和人闲聊说将此事,外人必不知,却是要骂我折骨的吝啬。
我不想这样做,会坏我的名声。每日工钱,送你一万铜钱,你满意吧?”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师父,砍树也是这个价?”他显得不可置信,火辣辣的盯着。
将军朝地大啐一口痰,用手指着它说:“我郑重的对你说,本将军说话,那是板上钉钉,若如此痰一吐一个爽利,一吐一个大坑,决不唬你。”
“师父,砍柴这一门,自小熟悉。这下,行咧!”他听得大喜。
次日,参转斗移。
笑白腰别大刀肩扛锯,一手拖斧,紧束衣冠行动利索。
摸着晨黑,前往要作苦工的松木林,精神高涨的出发。
一到地方,轻车熟路的找着松木,扎脚沉腰,撸起衣袖拖锯开干。
“公子,公子,暂停,暂停一下。洒家有好话,洒家有好话要和你说。”
“贼鸮,怎么又是你?”他认出来者是谁,停下动作。
“嗨!咱有个一劳永逸,一飞冲天的大好机会。”
飞鸟贼鸮子姚浩天,如同鬼魅,从密林中突然寻至,并且,躲在另一棵树后,正在探着半个身子说话。
笑白不理他,浑身的汗浸,双手伸屈,仍然在拉着锯子倒树。
“嘿,问你话呢,看不起洒家么?”
他不甚清晰的听见问话,抬头冷眼旁观,淡然的打量一下,还不理不睬,继续埋头干活。
浩天走到他的近旁,讨好的张开大翼,用力的煽风,将凉晨煽得木屑子四飞。
笑白不能张眼,只好停下动作,不带好气的骂他:“贼鸮,我前世欠你的债呀?快快走开,别妨碍我挣钱。”
“挣钱?挣什么钱?”
“与你无关。”
浩天停翼,伸出左边羽,抵在他的胸前,怪声怪气的说:“嘿嘿!洒家可从来不曾见过,会像你这般眼浅脑夹的人。”
“什么意思?”
“咱跟踪你好几天,原来是要送你大礼,让你不必吃苦,轻松麻利的得道成仙,成为人中鳞风。
嘿嘿!看来,别人浑浑噩噩,浑帐到家,放着一本万利而不取,却要营取一些鸡零狗碎。”
“什么意思?”
“唉!洒家看来是遇人不淑,白来此地多此一举,还冷落受辱。这个好人,很难做呀!”
笑白听得满腹狐疑,说:“贼鸮,你从来都是专做偷鸡摸狗的营生。
有什么好话放在你的嘴中,都得变味,你还好人难做?”
“如此待人,洒家伤心。走了!”大贼鸟转身下山。
“站住!贼鸮,什么态度?故意阻碍我干活么?”
“聋子?听不懂洒家的话?”贼鸮突然停步,嘲讽的问他。
“行!你且说说,什么大礼。若是真实的,我自会考虑。若是鸡肋的,还请你离开。”
“嘘!说话要细声细语。来,咱们好好商量。”浩天转过鸟身,四下里聆听动静。
稍后,无甚异常,大张双翼,包围笑白的全身,小声的对他嘀咕。
良久,笑白听完眼晴一翻,不带好气的说:“扯!贼鸮,这是什么鬼主意?
我不想干,那些东西对你来说,也许是些珍馐佳肴,可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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