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窝囊。”
“大哥,你,好凶,我怕!”
“怕什么?娘的,使大力,抡大锤,干的就是一锤一个准。
我十个大锤砸钎,才中个三两下,剩余的七下,全都打偏,全砸空,你要害谁?
”
“我!”
“神经兮兮,把我也整得神经兮兮。你娘,三成得一徒劳无功。起来,快干活。”
笑白被骂出火头,干脆躲到一边反抗,生气的说:“骂,你骂个屁。你娘个嚓嚓举个锤子有一丈多高,你不怕死,我怕。
你突着眼努,就像个老阴差一样,我能不闪?”
“你!”
军汉被他骂得一愣一愣。
“你什么你?这一锤子打下去,我这一双手,使尽力气,被震得骨头都麻了。”
手指一地的石沫,双手摊开:“看一看,这火星四射还是小事?
你仗着力气猛,牛劲大,一锤子到位,裂石飞硝,这青烟,成串成串的飞出。飞石碎片,像弹弓击石,全往我的身上招呼。
大哥,狗桃子也是肉,你看看我的脸,手,变成大米筛,全都是火眼。”
军汉也气得没辙,只好客气的骂他:“小子,说你窝囊废,让你跟着我,我真丢脸!”
“喂!你是树神,我是人。这种劳役,没法干。我他娘的不干了,他娘的嚓嚓,一天都待不下去,还练个屁呀练。”
军汉有些同情他:“喂,小子,别生气。”
“咻!再盲目崇拜,我非得被整死这里不可。再说,一厘工钱都没有。哼,走了,我不干了!”避开在一边坐着,气呼呼的干生闷气。
桥隆翼恰巧来此,见此情况,皱眉不语。
军汉将他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将军汇报。
桥隆翼走近他的身边,说:“不吃苦中苦,哪成人上人?”
“师父,这是要我的命,我不是不干,是受不了。锤子太重,我实在是太累,让我逐步的适应,行么?”
将军认真的说:“笑白,这么做,是为你好。别怕苦,忍一忍就好。加把劲,我看好你。”
他仍然不服:“将军,你们是神,我只是个人。这种活,我真没法子与他们一块儿干。
十三万斤,要我以卵击石?风凉的话,人人都会说。”
“那你的意思是?”
“有本事,你亲自示范给我看。若有真功夫,我才会服你。”
“好,依你。”桥隆翼再不作声,一甩战袍,光着膀子开干。
他使锤,凶兵军汉握钎。三大锤落下,铁钎没入石头。
军汉拔起钎子,改用一根长铁棍,撬开万斤的巨石。
这些动作只花顿茶工夫,约五万斤的石头,散落一大堆。
笑白傻眼的看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桥隆翼对他笑笑,两手一托,将一块万斤巨石高顶过头,大步流星,不一会儿将石头运到隘口,轻轻放下。
他看得心虚,忐忑不安,弱弱的问道:“师父,你很厉害,我佩服。
但是,我自问这种劳役,始终不适合我。”
“什么才适合你?”
“将军,我想求你商量,换一个伐木的工种,也许,这样会好一点。”
桥隆翼也不为难,爽快的答应,并且,笑着问他:“笑白,我刚听见部下说,你想要求给付工钱,可有这回事儿?”
笑白听得尴尬,小声的说,有过。
将军继续说:“唔!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言,绝非空话。
行!我并非吝啬之人,钱财于我,犹如浓痰粪土。你要工钱,这也合情合理。我每日与你多少,方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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