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通知,事情搞清楚了:
颍川府的官印毁损,知府怕上面追究责任,找民间匠人私铸了一枚。又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竟然盖了十几张空白的让人拿到京城城门口检验下,就这样十文一张给卖了。刑部已经派人连夜出京,锁拿相关人等去了。
草草和两名侍卫用过早饭,三人一起赶到杨宁府邸。一名侍卫说:“我们来早了,离首领出来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梅校尉,你到门房里坐,我让他们给你奉茶。”
“你们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
萧隽谢绝了侍卫的好意,牵着马就立在杨宁的大门口。
这里的房子全是类似的府邸,看不到民宅,想来是皇家地盘,巡逻的羽林卫也较其他地方频繁些。
一个时辰到了,边门准时打开。杨宁的马车从里驶出。萧隽骑上马,跟在后面。惯常跟随的两个侍卫不见了,现在就是杨宁c萧隽和赶车的马车夫。
那马车夫虽然看上去五六十岁,可两侧的太阳穴高鼓,一看就是练内家功夫的。
到了办公地点,萧隽提前下马,将马栓好。马车停在门口,杨宁却不下车,萧隽连忙上前替他卷起门帘,但吸取了昨晚的教训,并不伸手搀扶他。
那杨宁这才从座位上起来,一步跨下马车,目不斜视的进院门,萧隽赶紧跟了上去。
还是像对着空气说话:
“以后来早了就到客厅等候,我家不需要门神。另外,客厅里有给你准备的早饭。”
萧隽觉得杨宁这人吧,实际上也很细心,关心人,但是为什么用这么冷冰冰的方式来表达呢?
杨宁正走着,突然停住一个转身,萧隽正在胡思乱想,差点没和他迎面撞上,幸好自身功法练的人敏捷,生生的刹住了脚步。
“我说话你没在听?”
杨宁睁大着一双凤眼瞪着他。
“听着呢。”萧隽赶紧的挤出微笑。
“听着你干嘛不回答?”
“我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呢。”
萧隽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竟然嬉皮笑脸的和他开起了玩笑。
杨宁的怒气值猛然飙升,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急剧下降。
“惫怠的家伙!”
杨宁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去,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哎,昨晚的事你怎么看?”
杨宁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一反常态的主动和他说起了话。
萧隽严肃起来:
“我昨晚思考了一下,想出一个办法。你下围棋吗?棋盘上有很多点,有的点占住一个即可控制一片。京城就好比一张棋盘,如果我们找出这些关键的点,在这些点上布上我们的人,那么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在我们控制之下。
再比如,全国十八省也可以按照类似的办法,我称之为棋盘理论。”
“你到我房间来。”杨宁简短的说了声。
“两杯。”这话是对进来冲茶的小余说的。
“你的棋盘理论从道理上可行。但是,这些点很难找,你来看,这是京城最详细准确的域图。”
“那就用最笨的办法,叫人从进京的各个城门开始往里步行,确定位置后在地图上标注,然后把靠的太近的去掉。”
杨宁点头:“这是最笨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我想应该这样,以二十户为一里,十里为一保,十保为一甲,十甲为一营,有十营即可囊括整个京城。”
“什么里保甲营的?”萧隽一头雾水。
“户籍制度啊,改变过去几百户甚至几千户设个官衙的制度。改为按照户数管理,在民间选拔推举人才出任这些职务。
比如二十户人家选举一个里长出来,也不需要设立官职。里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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