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困在深山(第1/3页)  宫心计:且拭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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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天盖地的人黑压压的向自己压过來。婉依将手中的长枪交给尉迟枭。换下尉迟枭手中的剑。尉迟枭做的是外围的攻击。婉依做内层的防御。一张一弛间。二人默契十足。

    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的。婉依被尉迟枭一直紧紧护在怀里。对外面的路况不是十分熟悉。此时两人已经上了一条小路。离战场远去几十几里。

    终于从大军的厮杀中抽出身來。尉迟枭在战马之上已经是摇摇欲坠。他本就体力不支。有是拼尽了力气在保护婉依。把外在的攻击全部以肉身抵挡。身上又沒有防护的盔甲。刀剑无眼之下。身上多处重伤。汩汩的鲜血向外流淌着。

    察觉到身后之人情况不对。一直牵动着马缰绳的婉依。偏过头去。问身后的尉迟枭:“你怎么样。有哪里受伤。”

    身后之人沒有回答。只是闷闷一声轻哼。婉依勒住马匹。回过身來查看尉迟枭的伤势。只见尉迟枭已经有些甚至不清楚。双眼迷离着。再看身后的雪地上长长的一条鲜红的印记。长到看不到边际。

    尉迟枭方才一直在婉依耳边说道“快走。走……”

    婉依就只顾着拼命驱马前行。这会应该是把敌人甩在身后了。婉依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给尉迟枭处理一下伤口了。

    把自己的披风扑在雪地上。尉迟枭被婉依放在披风之上。打开尉迟枭的战袍。内里白色的衣物被染得赤红。婉依的心口就是一顿。尉迟枭贯穿玄色的衣服。即便身上受伤出血也看的不真切。可是里衣是白色的。这才知道尉迟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几十处。白色衣衫已经沒有基础本色了。

    “你再忍忍。马上就好。”明知道尉迟枭现在的精神状况根本不可能听进她的话。婉依还是自言自语道。

    她害怕自己一时手下失了准头。弄疼了尉迟枭。又怕自己马虎大意。漏下了哪里沒有及时处理。

    将衣襟一条一条扯开。婉依给尉迟枭清理过伤口。又止血包扎。犹记得那时候。尉迟枭闯进自己的行宫之中。她并不知道。尉迟枭受了箭伤。箭头就在胳膊里留着。发炎溃烂。

    婉依知道尉迟枭有的是办法给他自己医治。根本不至于弄到那步凄惨天田地。可是明知道那是苦肉计。她就是往里跳。冒着生命危险。给尉迟枭弄到伤药。把他藏在自己的行宫中。把自己爱弄伤。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她就是要给自己一个借口。给尉迟枭一个留下來的借口。让彼此还能感知到温暖。

    心中惦记婉依的尉迟枭。口中懦懦念着她的名字。婉依眼眶中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滚落。他是惦念自己的。自己有何尝不是掏心掏肺的对他。可是明明相爱的人是如何走到现在的地步的。

    后面的追兵不知何时会追上來。婉依把尉迟枭扶上马。仍是坐在尉迟枭怀里的样子。尽管此时的尉迟枭已经不能再保护她了。婉依仍是坚持这样的坐姿。有他在。就有精神在。她就能相信。他们可以离开这里。回到雪迟国的驻军哪里。

    这是一批久经沙场的战马。婉依起初驾驭的时候。还有些生疏。还好。现在人畜都能很好的配合对方。拍了拍战马的马头。婉依道:“这一路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带我们走出这里。”

    战马刨了刨前蹄。飞开四蹄消失在雪原之中。

    可是身后想、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是让婉依生出了警觉。莫不是蓝远的追兵到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萧夜的人及时赶來。

    可是萧夜如何能在中军之中脱出身來。又找到他们。婉依认为不可能。这一对极有可能是蓝远的人。

    束腰的带子。被婉依解下。拦腰将自己和尉迟枭捆绑在一起。扎了一个严严实实的死结。对身后的人道:“你不是在我的手腕上系了一串手串。让我永远也沒有可能解开它。要一辈子束缚住我。现在。我也來系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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