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都要在一起。尉迟枭我从來就沒有和你好好的拜一次堂。成过一次婚礼。今天天地为证。我陆婉依生是你的女人。死是你的亡魂。这条腰带。就是我们的同心结。尉迟枭你听得到也好。听不到也罢。都要给我牢牢记住。一字不许落。否则就是变成厉鬼我也不会饶恕你的。陆婉依说到做到。”
快马扬鞭。婉依专挑偏僻的小路走。她已经迷了路。不在乎还会再走到那里去。就算是一条死路。和最在乎的人一起。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
婉依猜的沒有错。后面追赶上來的真的是蓝远的军队。为首的正是侍卫统领舒黎。舒黎沿着尉迟枭流下的血迹追赶到这里。在一处痕迹凌乱的地方断了线索。明显是有人在那里整理过。这是一条偏僻的山路。路上鲜有人迹。舒黎仍是很容易的就能找到婉依的行踪。
远远地看到前天一道黑色的身影。舒黎就知道。他们离目标不远了。
“备弓箭。”一声号令吩咐下去。身后的时候弯弓搭箭已经做好了准备。弓箭是远距离射杀最好的武器。舒黎就是要婉依死。要尉迟枭死。
舒黎带來的人全部是蜀国王庭的内卫。在北方的冰天雪地中还不是十分适应。这是婉依唯一可以赢的地方。现在无论是体力还是战斗力。他们都输定了。就只能指望。这匹老马能带他们甩开身后的追兵。
可是前方的雪越來越深。眼看沒过了膝盖。马匹也用不上了。婉依只好把尉迟枭从马背上背下來。一路的颠簸。加上身体有些回暖。尉迟枭的尉迟枭有些清醒过來。婉依还沒把人放在地上。尉迟枭已经睁开了眼睛。
“这么深的雪。”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感叹这个。”嗔怪的瞪了尉迟枭一眼。婉依道。虽然尉迟枭醒过來。婉依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尉迟枭的嘴这般贫了。
咳咳的干笑两声。尉迟枭眯着眼睛看着婉依:“雪这么深。我们怎么走都会给他们留下记号。方便他们追踪。怎么跑到这深山上來了。”
不是责怪婉依。尉迟枭只是沒想到婉依竟会迷路迷倒这种地步。想來是这里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早就看花了眼。见这里是山上。还有些树木。估计就奔着这里來了。
“要不是迷了路。我怎会走到这里來。我也知道这里与雪迟国南辕北辙。我也不想啊。”说着婉依委屈起來。她只顾着带着尉迟枭逃命。哪里都不认识。也就忘了分析地形。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以后看书的时候。多结合一下实际情形。否则啊。那些书就都白读了。”这时候尉迟枭还有心情嘲笑婉依纸上谈兵。倒不是他有多余的力气。实在是不想看婉依脸上绝望的神情。
这时候尉迟枭已经在雪地上站稳了脚。稍一动弹。腰间的带子牵动。感觉到异样。尉迟枭的手摸了摸有、那条带子。看到另一头系在婉依的腰上。心下了然。也不再多话。
二人弃了马徒步前行。舒黎的人追到这里也只能选择放弃马匹。既然都是步行。尉迟枭身上有伤。自然慢了下來。
箭雨纷杂的从身边呼啸而过。身后是舒黎喊话的声音:“我说王后娘娘。国主交代了。你要是能亲手杀了尉迟枭。可以饶你不死。王后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对舒黎的话婉依置若罔闻。哪怕迈的只有一小步。哪怕要匍匐前行。只要还沒落到舒黎手里。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守护着尉迟枭。
可是即便舒黎沒有追上他们。这样的深山老林中。人烟都沒有。他们一个体弱。一个病重。要如何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到救援的人过來。
腰间系的绳索将两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尉迟枭本想让婉依放弃。张了几次嘴。终究是沒有说出來。婉依的性子他知道。宁折不弯的。除非他死。否则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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