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从震惊中走出的云裳,因为偏厚的鞋底站在一处不平的路上,身子沒有保持好平衡,向后一仰险险的向后再去。
尉迟枭身手灵巧,长臂一舒,把云裳拦腰抱起。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下來,小雨还在继续,微风轻拂起如瀑长发,因为紧张通红的脸蛋,在油纸伞下娇羞的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心里这样想着,尉迟枭也就真的做起來,浅尝辄止的一个吻,逗弄得云裳脸红心跳,身子不自然的扭动起來。
“再动就要掉下去了,这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接的住。”语调味道嗔怒,是一种暖暖的心疼。
怀里的身子果然安分起來,小脸贴在胸膛上,静的像一只猫。
“瞧你,走路都能摔倒,也不知道小心点!”
“还不是你……”话脱口一半,云裳就说不下去了,这一次不是尉迟枭堵上她的嘴,真的是羞得自己不好意思。是要她在这光天化日下,质问他为何屈尊降贵的给自己擦鞋?还是问他为什么大街上紧紧抱住自己不放手?
不管哪一样云裳都是说不出來的,也就由着尉迟枭这样抱下去,高高举起手中的伞,过了尉迟枭的头顶,给两个人遮雨。因为手臂上举的缘故,水袖下滑,露出一节藕臂。
雪迟国并不算保守,民风相对开放,更何况尉迟枭阅尽美人无数,这样的画面不知见过多少。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一幕在他的眼里就是那样的活色生香,冲击视觉。
干涸的嗓子吞咽几口口水,尉迟枭毫不掩饰自己对云裳的喜爱,反倒是笑的极其自然。
偶尔经过的行人无不为之侧目,这二人的天作之合让人由衷祝福。
云裳举了一路的伞,尉迟枭就这样抱了她一路。直到进到宾至如归,才把人放在椅子上。
云裳羞得不敢说话,尉迟枭蹲下身子,仰头问:“可觉得冷?”
摇摇头,云裳轻言道:“不冷,很暖!”
说完便低下头不再言语,这一句“很暖”指的自然是尉迟枭的怀抱,她的头贴在胸膛上,甚至听到咚咚的心跳声,心里异常的安稳。
尉迟枭但笑不语,把云裳鞋面上刚淋到的浴水擦拭干净,这才起身。
夜和袭燕早早的就在楼下等着了,眼见二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终于告一段落,夜才上前建议:“公子先换过衣裳吧。”
云裳这时才看清,自己的伞举得虽高,始终是心不在焉的,这伞也沒撑到当处,尉迟枭的身侧淋湿好大一片。
心里不安也催促道:“快去换件干爽衣服吧。”
“嗯”尉迟枭答应着就上楼去。
袭燕戳了戳云裳衣裳,眼神向上挑,示意云裳跟去。
云裳犹豫了一下,还是扭捏的跟了过去。她也知道尉迟枭是因为自己才被雨水淋湿的,自己心里是有些愧疚,可是刚刚才从羞怯的红晕中无法自拔,就让她跟着去给更衣,她哪里好意思。
可是毕竟是夫妻,她的害羞实在沒有道理,再者,感情一事不能总是一个人单方面的付出的,她总要回报一点。
对于尉迟枭她还算是了解的,这个人的目的功利性太强,做事即便不能立竿见影的收获,也是不甘心平白付出的。
本來该是无限情致的闺房之乐,却是掺杂了无数的小算计在其中,这样的感情太过的不单纯,两个人却都是乐在其中。一个是要得到另一个的身心,另一个则是想索取更多。
尉迟枭真的是等到雨过天晴才启程上路的,云裳一双疑惑的眼睛总是在他身上扫來扫去的,不等她问尉迟枭主动招供:“雨天赶路心情不好。”
云裳无语扶额,袭燕差点沒笑出声來,这借口还能再假一点吗。
他总不能说前几天行程太快,后面的消息跟不上,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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