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烦躁的闭了下眼。
褚灵韵那里的事他着实是十分无奈的,不能完全的放任她不管,但是真要管的话又是千头万绪不好操纵。
褚浔阳见他不想回答也不逼他,索性也就闭了嘴。
一行人走的不慢,可是去到平国公府时郑家的大门口挂着却还是平常用的红灯笼,并没有半点办丧事的迹象。
褚浔阳的眉头挑了一下。
后面跟着的菊香就瑟缩着抖了一下身子。
守门的小厮听了动静开门出来,见到褚浔阳和褚琪炎先是一惊,然后跟着一起回来的郑嫣则是一愣,脸上表情瞬间就变了几变,最后才一个激灵赶忙道:“郡主,世子,大小姐!”
郑嫣狐疑的错过她往门内看去,一边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大嫂她——”
那小厮明显是想要遮掩什么的,不过郑嫣既然明着问了也就只能坦白,迎着头皮道:“大小姐还是进去说话吧!”
郑嫣看上去是一副忧虑的模样,提了裙子急匆匆的往里走。
褚浔阳和褚琪炎则是谁都没有再看对方一眼,也举步跟了进去。
正厅里,郑老夫人面色阴沉的坐着,郑铎父子也是神色冷凝的坐在椅子上。
褚月瑶的死太突然,打了他们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祖母——”最后还是郑文康最先沉不住气的开了口,道:“她那个样子,本来也就和半个死人差不多了,留着她,还要麻烦我们府上费心费力的照管着,现在没了,反而落的双方清净,祖母就不要——”
“她死了你是清净了,我现在是问你要如何对东宫交代!”郑老夫人怒道,冷声打断他的话。
当初褚浔阳送了那么大的一个人情上门,唯一的要求也不过是留着褚月瑶的一条命。
现在人没了,他们郑家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了。
如果再让东宫误会是他们勾结了南河王府做出来的,那么这一次他们就相当于是完全被绑在了南河王府的那条船上了。
若在早前也还罢了,偏偏这会儿褚易民又被圈禁丢了实权。
郑铎的脸色更是难看,冷冷的看向胡妈妈道:“那两个老刁奴是怎么说的?”
“已经重刑拷问过了,两人的口径一致,都只说是郡主自己撬开了后窗翻出去的,等到下头的人发现就已经晚了。”胡妈妈道:“奴婢也去那院子里头看过来,的确不像是有人做了手脚的。”
没人拿住把柄自是最好不过的,如果真要找出人为的迹象来才不好收场。
郑老夫人冷着脸又生了会儿闷气,然后看向郑铎道:“你看这事儿要怎么办?”
“进而东宫的两位郡主及笄,府里正在设宴,儿子已经吩咐下去将消息暂压一天,等明儿个我再亲自登门去向太子殿下请罪,说明原因吧。”郑铎道,心里也是十分烦闷。
他们郑家一直不想随便站队,可越是这样就好像是有人刻意的不想让他们消停一样。
“嗯!”郑老夫人点点头,刚要应下,外面就见一个丫鬟神色慌张的来报,“老夫人,侯爷,浔阳郡主和南河王世子到访!”
屋子里的三个人俱是一愣,随后就齐齐变了脸色。
郑文康第一个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道:“谁?你说谁来了?”
“浔阳郡主和南河王世子一起来了。”那丫鬟回道:“大小姐也跟着一起,说是有人去东宫报了大郡主的丧讯,过来看看!”
“不是说要你们先压着消息的吗?”郑老夫人勃然大怒,愤然一拍桌子。
“是奴婢疏忽!”那丫鬟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是下头一个洒扫的丫头溜出去通风报信的,她是当初跟着大郡主进府的,为人胆小又老实,奴婢们才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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