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打算对李小玉进行惩罚的，可是龟田对李小玉进行了全面保护。我们也就把这件事情先放下了。”

    我点点头，“你们的身份没有暴露吧。”

    “没有。”潘旭扬起头，“只是，一瞬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我知道，一瞬间的生生死死，已经太平常不过。就好像我第一次见到死人的那一瞬间，我自己就差点眩晕过去。

    可是现在，居然可以如同平常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转变。

    “倒是余松，”潘旭脸色一副释然，“他倒是得到了松田的信任，现在被松田重用。这也是我们一个很好的事情。”

    我笑，这个，真的是好事吗？

    余松现在时时刻刻都在危险当中，一句话不对，就会惹来祸端。

    这个时候，余松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这样，怎么可以算是好事呢。

    “你们在这里啊。”我抬起头，慌忙擦干眼泪。何玉颜奇怪的看着我，“你们在说什么？潘旭，你怎么就把颜蓝蓝给说哭了。”

    “没有，”我摇摇手，“是潘旭和我说，老杨牺牲了。所以我才会……”

    何玉颜了解的看着我，“其实这也是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见到你，所以，也没有来得及说。”

    我看着何玉颜，这些其实我都知道的。在独立团，就这样不想再过问任何别的事情。本来是想要自己的心放松一下，却没有想到，在知道以后，居然会更加难过。

    “对了，”何玉颜忽然笑着抱起潘旭的胳膊，“现在快要过年了，祖母说她年纪已经大了，希望我和潘旭快点结婚。所以，我们打算在今年过年的时候结婚。”

    “嗯。”我低着头，还是沉浸在老杨的事情里不能走出来。那样牺牲的方式，会不会真的是太残忍。

    “颜蓝蓝，”潘旭拍拍我的肩，“你没有事情吧？”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笑出来，“我没事。只是忽然不明白，我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现在牺牲这么多，现在，我们到底是得到了什么。”

    潘旭陷入沉默，何玉颜忽然笑开，“也许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可是，我们的牺牲，恐怕也是有价值的。至少，给日本人一种打击，也给所有做汉奸的中国人一个警告。”

    潘旭拉住何玉颜，“这些颜蓝蓝都明白，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何玉颜一愣，看着潘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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