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当日齐妃惨死,你怎不说,你的心肠歹毒?”
欢颜冷笑一声:“齐妃的死,本就是你的预谋,你指使春桃做下一切,本宫只不过是被你利用的杀人工具而已,到底谁更歹毒,你心知肚明!”
德妃忽而便大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本宫的预谋又如何?可始作俑者还是宸妃,我记得,宸妃当日说起慌来,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即便是齐妃当场自尽,你的眸中,我也看不到一丝怜悯之色,反倒是一片冰寒。”
“面对一个死人,你也放不下,试问,你的心肠又能好到哪儿去?”
“杀我者,诛之,害我者,百倍奉还,本宫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啊,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今日宸妃来这里,是想怎么折磨我?”
“折磨?”
欢颜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她倒总算是有一点自知之明:“自然是要折磨,否则,怎么报答这几年来,你对我的恩情?”
欢颜唇角笑得冰凉:“你我都是女人,女人更懂女人,若说对一个女人,怎么样是折磨,莫过于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你曾经给本宫的,本宫自然会一一还到你身上,也让你好好品尝一番,百口莫辩的滋味。”
德妃脸上一片平静之色,恍若将生死早已置之度外,闻言,嘲弄道:“那就只管来吧,你以为,我会怕你?”
欢颜忽然就笑了,掩着唇,娇媚无比,“忘了告诉姐姐了,皇上虽然给了你两个选择,但这不过是用来昭告天下的明面功夫罢了,为了皇室,他自然是会让你是死是活都要体面一些,可是,事实上吧……”欢颜挑起德妃的下巴道,“今儿晚上,这牢里的确会死一个人,不过不会是你,至于你,皇上说了,死也好,活也罢,任凭本宫处置,你放心,本宫也不会怎么折磨你,只不过,将你加在我身上的痛,都还给你罢了,而这第一件,莫过于亲眼见着至亲离去了。”
德妃眸光一动,猛然抬起头来,瞪她,欢颜站起身来,轻笑了一声,旋即转身走了出去,吩咐身后的宫人道:“好生伺候着,明日本宫还要好好招待德妃,若是她有丝毫损伤,本宫拿你们是问!”
“是,恭送宸妃娘娘。”
欢颜瞥了万念俱灰的德妃一眼,旋即轻抬莲步,缓步走了出去。
牢门沉沉合上,阻隔了外头的一切,德妃怔怔坐在那里,双眸呆滞,了无光芒。
夜里,欢颜刚哄下慧慧和安安睡下,便有宫人来禀,德妃自尽未遂,眼下被一众宫人严密看守。
欢颜听后微微一顿,旋即轻抬眼帘道:“好啊,既然她这么急着死,那本宫总要做点事来报答她。吩咐下去,将她关进水牢,记得要吊着,不能让她自寻短见,并且,让人告诉她,她没自杀一次,惩罚便会更严厉一次,除非是死了,否则,本宫定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是。”宫人领命退下,正听得外头传来秦非墨来了的通禀声,欢颜朝外走去,便见了他一身黑衣,系着披风,头戴金冠,锦衣玉带,健步而来。
她立在门口,瞧见他一脸倦色,眸色一顿,随即道:“不是说这几日国事繁忙,夜里都不来了吗?”
秦非墨直接走到她身前,握紧她的手,往怀中拖去,一边拥着她一边道:“朕来了,你不高兴?”
欢颜顿时便笑了,拉着他往殿内行去:“自然是高兴,我可巴不得你天天来,把你后宫的那些成群妻妾都架空了去,从此无人与我分享,我一人独占。”
她露出调皮的样子,状似玩笑,秦非墨听了,沉眸看她一眼,伸出手来,刮了下她的鼻尖道:“你要朕学非离?从此后,后宫就只有锦言一人?”
非离……
欢颜没有料到,对于楚皇楚后,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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