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了。
欢颜缓缓走近它,伸出手去,看着那一针一线,昔日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裙,那是在出事当晚,她即将缝制完成的衣服,为谢姐姐准备的,本想着,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可是,却没想到,衣服做成了,谢姐姐却不在了。
而经历重重大火,这件衣服竟然没有完全烧毁,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吗?
欢颜抚这衣裙上的每一条纹路,缓缓道:“谢姐姐,你尽可放心,你所受过的,我必会为你百倍讨回来,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那个女人,她只会不得好死!”
这样的话响在空旷的雨荷宫中,着实有些森冷,欢颜又静静打量了片刻这间昔日谢婕妤住过的寝殿,虽然摆设一致,连被单的颜色也是与当日附和的,但失去的东西,终究是已经失去了。
她在宫中独坐了一下午,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
德妃被拿下的消息传出去不久之后,皇上回京,文相谋逆被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顷刻之间,文家便成了罪人。
秦非墨回京后的第一日,便是下令,文家抄家,财富充盈国库,另一面,文氏一族全部拿下,等候受审,从此百年老臣文家,自此家道算是彻底没落了!
文相入天牢,原先的那些个党羽一个个岌岌可危,徐淮生便趁了这样的时机,收买人心。
谋逆的案件毕竟重大,秦非墨将这件事交由刑部,昭告天下,徐淮生为他铲除这样一个有力的威胁,自然是一跃成为他的肱骨之臣,前途不可限量。
这一颗大钉子,总算是拔掉了!心头压着的那块大石,总算是没有了。
午饭后,欢颜一人坐在御花园,有妃嫔走过,刻意便上前来奉承一番,欢颜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今这后宫,自己俨然已是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如若说,从前,还有德妃这一个竞争对手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是再无绊脚石了,那日她出凤印的消息*之间,早已传遍了后宫,人人都知,秦非墨早已将凤印传给了她,也就是说,她已经算是内定的皇后人选,就差一个仪式了。
文相的事情,到底是判决出来了。
文相与其子一同斩首,至于文家其他人,男的流放,女的冲奴,而德妃,秦非墨给了她两条路,一条是三尺白绫,另一条,是冷宫之内的晚年。
是个人,这个时候,应该都是想要解脱的。
德妃选了白绫,欢颜到达天牢的时候,那白绫正放在她的腿上。
欢颜上前,直接便让人拿走了白绫,德妃反应过来,以一双怨毒的眸子质疑的看向欢颜,欢颜淡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德妃姐姐现在才二十多岁而已,这么短命,岂不成了好人?姐姐觉着,本宫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德妃的眸中再次怨恨不已:“许欢颜,如今你想得到的一切,你都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欢颜将那白绫往手上缠去,随意摆弄着,漫不经心道:“因为德妃,本宫曾深陷火海,不止如此,那日水中,若不是本宫命大,此刻已是一堆骸骨了,还有本宫那一双孩儿,食物里的毒定然也是你投的吧?除了你,本宫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德妃冷笑一声道:“是我又如何?不止这几次,桌捡在*,看似齐妃是幕后黑手,实则一直是我在操控,你三番两次遇险,也是我,还有你的孩儿!一切一切都是我!还有,那日雨荷宫大火,本宫其实一直瞧着,虽然本宫事先让人准备了迷烟,可是谢婕妤之后是醒了的,只可惜,大火封室,她出不来!”
德妃说到这里,做出一脸陶醉状,犹如报复之后的块感,欢颜听得眸光一缩,盯着她:“你好歹毒的心肠!”
“歹毒?适者生存是这深宫内的法则,宸妃能坐到今日的位置,可不仅仅只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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