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走吧。”见哥哥们走远,项润转身回涵元殿,殿内灯火通明,是宫人们正在为父皇打点行装。看到窗上映出双亲的身影,润儿驻足想了想,便吩咐身边的人,“去禀告母后我回来了,时辰已晚,我要温习功课,今晚就不过去请安。再有,皇祖母一切安好。”
宫人领命,待得殿下回寝殿,便将原话传来,珉儿走到窗前张望了几眼,只听皇帝在身旁嘀咕:“那小家伙,温习功课要紧,还是来向母亲请安要紧?瞧瞧你的孩子,都被你宠得没规矩了。”
珉儿瞥了他一眼:“孩子难道不是见这里忙忙碌碌,怕我们说话的功夫都不够,还要应对他。”
项晔轻轻挑眉,没回答珉儿,转身跑去吆喝周怀:“朕去去就回,你们这是要搬家?哪里来那么多东西要带走。”
珉儿朝周怀使了眼色,让周怀定下心,应对了几句后便带着所有宫人退下去。项晔浑身不自在仿佛不知该如何面对珉儿,可人家只是走上来,轻轻拉了他的衣袖道:“早些睡吧,明日一早就要出门,之后路上都不得好好歇息了。”
皇帝一步步跟在她身后,然而今天发生的一切,珉儿到此刻半句评价也没有,是对是错不知道,是好是坏也不明白,项晔总觉得他好不容易迈出那一步了,好不容易硬起心肠去送走淑贵妃,珉儿多少应该夸赞半句,自己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她?
不。可项晔自己最先就否定了这些话,他根本不需要珉儿的答复和夸赞。
并不是为了珉儿才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接江氏来,送她走,项晔完全有自己对于朝廷的考量,若说是愧疚,若说是想要真正“公平”地对待淑贵妃,早十几年他就不会答应让淑贵妃走。
然而回想当年,他并不知道珉儿对江氏说了什么,可最终提出要离开京城的人,是淑贵妃自己。那时候的皇帝,才真正思考了几乎一辈子要面对的取舍,彼时放弃的一起,现在再也不会捡回来。
“你知道朕想要做什么,是不是?”项晔开口道,“你写信要朕接她回京,是要给朕台阶下,是觉得朕本就有这个意图是不是?”
珉儿松开手,亲自到床边弯腰抖开纱被,再转身就直接上手替皇帝宽衣解带,可衣衫还没褪下,就被皇帝欺身而上地压下来,他一手托着自己的腰背,明明底下就是床榻,却硬是不放下,这么悬在半空,把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珉儿嫌弃地挣扎了一下,可离开皇帝的手臂,她的腰里可不足以支撑这样艰难的动作,侧身跌落在床榻上,夏日的床比不得冬日厚实绵软,左边的胳膊被压得生疼。但她迅速坐了起来,瞪着皇帝道:“既是你我心中有默契,既然知道我想什么,又何必说出来?你以为这是会让我很高兴的事,要我兴高采烈地对你感恩戴德?”
“摔疼了?”皇帝担心地将珉儿不盈一握的胳膊捧在手里,轻轻抚摸着,“有没有伤着筋骨?”
两人靠得那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珉儿顺势就伏进了项晔的胸怀,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心平气和地说:“若为天下计,又何必在乎我,你知我心意,我懂你情深,就足够了。”
项晔直觉得咽喉干哑,干涩地说:“可若朕与你心意相悖?”
珉儿含笑起身,伸手轻触他的双唇,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自己则道:“那就各自做各自的,我不顾忌你,你又何必在乎我?皇上,就这么说好了,再也再也不要提起,我不想把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浪费在这些事上。转眼,我也是要四十岁的人了,咱们能健康地活着,已经是老天爷赐福。”
项晔贪婪地吻过珉儿白皙娇嫩的脖子,将她轻轻压在床上:“在朕眼里,你永远是当年的模样。”
彼此的目光错开,缠绵的吻游走在肩颈,珉儿无奈地一笑,身体正被一寸寸撩拨着,她爱她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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