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项晔也一样爱他如命,可谁叫他是皇帝,谁叫自己生养了皇子。皇帝对不起她的,只不过是大婚初.夜粗暴的对待,而自己对不起他的,是淑贵妃母子一生的悲哀。
为了润儿,为了自己的儿女,这辈子注定亏欠丈夫。
“皇上……”
“唔?”
“对不起。”
炽热的吻停了下来,再次袭来,更是生猛激烈,珉儿被缠得几乎透不过气,耳边隐约听见几个字:“朕再也不想听,不要说。”
寝殿门外,清雅意识到里头气氛旖旎,便悄悄关上了门,深深呼吸了几次,焦虑不安的心得以平静几分,边上周怀见了,笑她:“到如今你还会担心?”
清雅苦笑,周怀无儿无女,自己亦如是,又怎知其中的艰难,皇后是笃定要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牺牲别人的孩子,她那样善良的人,难道真的不痛苦吗?
可她是皇后,她的祖母早就告诉她,中宫,要母仪天下。
“清雅,我给你说个事儿,我心里憋得很,只和你说说。”周怀凑近了些,与清雅附耳低语,清雅听得眉头高高挑起,不可思议地问,“当真?”
“真假我也不知道,可事情明朗之前,千万不能说出去。”周怀叹气,“你啊,顶好连皇后娘娘也别说,万一娘娘因此做些什么,若是出了事,岂不是你我的罪过?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清雅略思量,颔首道:“你说的不错,这事情暧昧不清,等有一日明朗了再说不迟。”
夜色渐浓,气候未至酷暑,入夜后白天的闷热便就散了,夜风徐徐好不惬意,帝后**尽情之后,便也熄灯入寝,待得皇城里的灯火暗去,整座京城便几乎见不到光亮,二皇子府里未熄灭的灯火,就特别显眼。
卧房里,秋景柔呆坐床榻,夏衫轻薄,侍女们更是“有眼色”地为她挑选了妖娆色彩,这会儿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项沣在书房尚未归来,而秋景柔要做的,就是等他归来,等他……
这几天,侍妾们看待她的眼神都变了,虽然不敢不敬,可有几个终究是被皇子宠出了脾气和骄傲,面对她们嫉恨不屑的眼神,秋景柔不觉得半分难过,她甚至开始有一些期待宠妾灭妻,盼着自己被真正抛弃的那一天。
正胡思乱想,项沣从门外进来,带着浑身的戾气,不知又有什么事想不明白,重重地坐在床榻上,胡乱地踢掉了脚下的鞋子。
秋景柔定了定心,去把鞋子捡回来,更如往常一般伸手要为丈夫宽衣,可项沣却不耐烦地打开了她的手,啪的一声重响,秋景柔手背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晕。
项沣被自己的行为怔住,忙捉过妻子的手问:“疼吗?”
秋景柔连连摇头,低眉垂首,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眼中的彷徨不安,但丈夫一把就将她拉进怀里,爱怜地呵护着:“景柔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二皇子从前什么样子,秋景柔不知道,他们成亲尚不足一年,而淑贵妃曾经向她描述的,她也从没见到过。也许是从一开始就不情愿,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秋景柔早就发现自己在丈夫怀里,只不过是有着热气和意识的行尸走肉。
“明日送母妃离京,你去不去?”项沣见抱在怀里的妻子毫无反应,自己也冷了一半,松开了手,说道,“你若不想去,就不要去,反正明天谁也不会高兴。”
秋景柔轻声道:“我听殿下的。”
项沣叹了声:“你若自己有主意,我岂不是能再少些烦恼。”
秋景宣更无奈,只能说着违心的话:“今天发生太多的事,莫说你,只怕父皇也理不清,你不要烦躁,任何事任何麻烦,总要一步步一件件去解决。”
“这话说得容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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