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桩良久都没回过神来。
为何和她知道的不一样?
男人见她愣怔的模样,知道惊到她了,于是刮了刮她秀挺的齐梁,“是不是吓着你了?”
贺桩一下握紧他的手,咽了下口水,颤着声问,“那相公你相信么?信婆母会与人私通么?”
当年之事,已成了他心头的痛。
那件事后,没多久娘亲便香消玉殒。可到如今他也不肯相信,娘亲会是那样的人!
“桩儿,我便是外祖教出来的。便是最胡闹最任性的凝珑姨母,成亲之后,在穆府也是恪守妇道。娘亲又怎么与人私通?”
“那——”贺桩觉得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婆婆当时为何不辩解?”
男人的面色一时死灰般的沉寂,“因为,当时的嬷嬷告诉我,那人闯入芳菡苑时,娘亲确与一男厮混在榻。”
贺桩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亲眼所见,又有书信为证!
卫良和仰着头,吸了吸齐子,苦涩道,“那人不肯相信娘亲是清白的,而娘亲也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竟与一个陌生男子……她是不想活了,一心想要绝食寻死。便是我跪下来求她,也没能叫她咽下一口米汤。”
贺桩听得,心没来由的狠狠揪着疼。捂着心口道,“所以方二少寻上门来的那次,还有秦姨娘下药的那次,相公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卫良和收回飘飞的思绪,心头还是酸涩,却还是言了一句,“桩儿,娘早就不要我了,那人活着,还不如没有。所以,你一定要待在我身边,不管多难,都不要走,好么?”
贺桩不说话,只重重地点头,心里却在思忖着,要不要将白氏的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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