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竟然是赵行书、与李天骄。
八目相对,四人皆是一怔。
“靖宁,你怎么跟云恒在一起?”李天骄猛地瞪大眼睛,惊讶出声。有些不可置信。
揉了揉眼睛,想要证明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容尺素怎会跟云恒这厮在一起?
见云恒面色微变,赵行书赶紧拉住自家未过门的小娘子。
打着哈哈问云恒、容尺素:“云恒、弟妹你们两个也是出来逛年会啊。”
云恒白了他一眼,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容尺素礼貌性的点头。
“靖宁。”李天骄挣脱开赵行书,过去拉住容尺素的胳膊,想要把容尺素、云恒二人分开,结果当然是云恒当仁不让,让赵行书管好自家媳妇。
“天骄,我没事。”她出声解释。
李天骄不信。着脸:“你身子还未痊愈,怎么就出来了?天这么冷,万一冻着冷着累着你怎么办?”
说完阴阳怪气的睨了云恒一眼:“有些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还真是不择手段,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真是自私。”
皱起墨眉,云恒面色不太好,还没有说话,容尺素便喝止了李天骄:“天骄。”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李天骄不满,忿忿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靖宁,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难道你就这样原谅他了?”
原谅?怎可能?
只是,她与云恒撕破脸没什么。隔着这一层薄纱,迟早也是要撕下的。
可李天骄不同,赵行书是云恒的好兄弟,李天骄若是跟云恒撕破了脸,到时候赵行书夹在中间可不好做。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我的分寸,我没事的。”她凝着眉,郑重的给李天骄说道。
目光落在赵行书身上,意思很明确,赵行书咽下唾沫,点头。
险些没被云恒的目光给秒杀死。连忙拉着李天骄离开,去跟李天骄进行安利般的教育。
云恒犹豫了一下跟容尺素道:“我送你回去吧。”
虽然还舍不得就这样放容尺素回去,还想跟容尺素多呆一会,哪怕多一时半刻也好。
但方才李天骄的话不无道理,容尺素的身子还是太差,在外面呆太久,始终不好。
“好。”
云恒搂着容尺素不盈一握的细腰,使用轻功送容尺素回相府。被风吹着,迷了容尺素的眼,微微抬起眼,仰头看着云恒,有那么一瞬间顿住。
心里的莫名情绪被她扼杀,她怎么能眷恋他的温存呢?
这本来就不属于她的!
就算他现在对她好,可往后呢?
往后,他又该不知道该转向谁的怀抱,又如之前那般欺她辱她,又或是如萧青城那般,直接让她成为人人嗤笑、嘲讽、不屑、同情的下堂妇!
爱情这东西太过飘渺,她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天塌下来都可以当棉被盖的江宴!
不认为自己再有什么本事,可以绑住、抓住一个活生生男人的身心。
何况,这还是个害死她孩子的仇人。
她该是要恨他才对的。
在月白居里坐立不安快一天的晴河、兰溪见到容尺素回来,连忙迎了上去:“王妃。您可回来了。”
不过看到容尺素身旁的男人时,两人皆是皱住了眉,之前就听相爷说,是云恒这厮把她们两个打晕,拐走了容尺素,没想竟然还真是。
而且,还有脸回来。
无视掉晴河、兰溪,云恒放开紧握着容尺素的手,紧紧地凝视了她一眼,虽什么都没说,但眸中的意思,却很明确了。
她别过头,权当没有看见。
云恒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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