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厢房,晴河给容尺素泡了杯参茶,让容尺素喝下后,才连忙问容尺素:“王妃,你没事吧?王爷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没有伤着你?”
兰溪夸张把容尺素看了个遍,以便确认容尺素有没有那里受伤。
揉了揉眉心,“我没事。”
“王妃……”
“五皇子、申国公那里你们给我盯紧了,别让安尚书出事。”虽大病了一场,但容尺素没忘记之前答应茗侧妃的事情。
兰溪还想要说什么,被晴河制止。
容尺素又问起了夷光公主、容明清。
兰溪答道,“回王妃,老爷夫人、带着二小姐去了大老爷那里请安尚还没有回来。”
所谓大老爷,便是容明清的大哥,礼部侍郎容明晰。
今天是年初一,理应是要去大房那边给老夫人请安的。
容尺素也没什么好奇怪,又问了两人一些,便让二人退下。
摊开手掌,里面放着今天云恒给她照着云恒捏的糖人。
小糖人穿着他急着带她看年会,连换都来不及换下的朝服,墨发高束,桃花眼笑得弯弯,薄唇带着几分笑意。
糖人捏的很好,连眉眼间都雕刻的极是精致,跟云恒一模一样。冬肝阵血。
颤了颤睫羽,容尺素想把糖人丢下纸篓。
可心里却有着什么在作祟,糖人还未从手里丢落,她又把手握紧,找了个精致的木盒,把手绢折叠放在木盒里面,才把糖人放进去……
阖起盒子,放在梳妆台不显眼的地儿。
……
**
“恒儿,大年初一,你今天一天跑去那里了?”见到云恒这会儿都快天黑了,才过来请安,老太君皱着眉道。
更疑惑的是,这都一天了,云恒的朝服怎还不换下。
“祖母,我去相府了。”云恒没打算瞒着老太君他去找容尺素了,只是把不该说的都直接省略了。
额?
老太君仲怔片刻,点了点头,疑惑的问云恒:“夷光公主愿意让你见靖宁了?”
云恒没说话,老太君便当是夷光公主是答应的了。
若有所思的道:“去找她也好,这门亲事总归是皇上赐下的,若是闹得太难看,于我们两家都没有什么好处,皇上那里也说不过去。”
抬起头看云恒:“靖宁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祖母见她也是个好说话的,你好好哄她一番,让她消消气,便没事儿了。”
老太君说的轻松。
云恒也不想过多解释,便道:“祖母放心便可,这事,恒儿有分寸。”
老太君的面色变了变,眯了眯浑浊的眼:“靖宁没答应回来?”
没说话,是默认了。
老太君突然间发怒拍着桌子:“你都去到相府请她了,她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是想要我这个老婆子去跪在相府门前,求着请她回来不成?这事虽然我们理亏,但她也害的灵儿没了孩子,你事先也不知道她怀孕,她还想怎么样?……”
还想数落容尺素的不是,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云恒皱着眉,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悦。
“祖母,素素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我会让她回来的。”
老太君还想说什么,不过见着云恒认真的神情,张了张口,把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道:“罢了,罢了,你也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吧,能让她回来,便尽量让她回来。如今皇上正忌惮着你手中的兵权,若这回跟靖宁和离,免不得让他有借口削除你的兵权,更是容不下你,容不下我们容家。”
轻叹了叹。
云恒眸色闪了闪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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