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然是要要血筋草,你给南蛇藤做甚”
“……”
采药时明明是他自个儿说的这是血筋草
“赤炼,告诉她,方才与她说的,何为血筋草”
赤炼得了吩咐,立马就爬到了那背篓里,好半天才咬着一片叶子爬到她肩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瞧着宁夏。
瞧着它嘴里的叶子,宁夏眨了眨眼:“你确定”
她这一问,小东西就一尾巴给她甩了过来,宁夏忙抬手去挡:“是是是你厉害,你们全家都厉害只是累狠了,一时没记住”
难道是她挖的药太多了所以记错了
这个疑惑,直到回到了木,周宇鹤一边说着药名,一边清洗之时越甚。
为什么之前她记的药都是不对的难道是她记错了就像当初学穴位一样,秋怡二人与她说了穴位,下一秒她就记错了。
瞧着她坐在那儿想不明白时,起身的人眸中亦是疑惑极深。
她不懂药,半分都不懂
怎么可能习武之人,如何会不懂药
心中存疑,周宇鹤将药分好了,与她说道:“时辰不早了,当做午饭,吃了饭再上药。”
宁夏哦了一声,瞧着盆中那打理好的野鸡时,不由问道:“只喝鸡汤下饭”
这样她吃不下,倒不如做点面条来吃。
她吃不下,这吃惯好东西的周宇鹤自然也想吃些爽口的,可眼下就这些东西,还想怎么着瞧她盯着锅发呆时,反口便问道:“你还能吃别的不成”
“不如你给揉面吧,们吃鸡汤面。”
还能炒些鸡肉做干杂面,比单喝鸡汤下饭有吃头。
又是面从京中出发,她就跟那两个丫头一直吃面,听说还是不重样的吃;在那峡谷之中,她也是做的面,不可否认,那杂锅面确实挺不错的。
现在她又要吃面宫里头就专门给她吃面
瞧她望来时,周宇鹤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揉了面,瞧她利落的切着面时,立于一旁,目光幽深。
那野鸡也是由她捣鼓出不同的样儿来。
“你生火。”
凭什么就只能你使唤给你做吃的,你也要给打下手
还在记着仇,宁夏也是要讨回个本儿的。
“若你做的难以下咽,休想给你施针”放着狠话,那人却是依言生火;宁夏一撇嘴,什么也没说。
先用鸡骨炖了汤,这才将那鸡肉给加了调料炒了炒;两碗清淡的鸡汤面上桌时,周宇鹤什么也没说,自个儿吃着。
吃了面,又是施针换药,这一次不用磨腐肉,故此不需要脱衣裳,瞧着外头天色不错,周宇鹤与她说道:“到外头坐坐,上了药,你给分药。”
外有棵大树,树下放着几个簸箕,那背篓里的药清洗之后还未分开。
她还没说行不行,他已是端着凳子走了出去;瞧他站在那儿不耐烦的看来时,这才一撇嘴走了出去。
她是不奢望这男人为了计划对她多好的,只希望当个下人能把伤治好就行。
坐到矮凳上,瞧着他拿出银针时,宁夏问道:“周宇鹤,与你合作,过去之事,你当真既往不咎”
“北宫逸轩都能放下杀母之仇与你合作,为何就不能”那人一声冷哼:“如你所言,成大事,必受历练,若能天下一统,一时失败,又算得了什么”
说的真好骗子都是这么说的。
撇了嘴,宁夏不再多说;他将东西准备好了,立于她跟前说道:“将领子敞开些便好。”
依他所言,将领子敞开了些,他这一边给她换着药,同时说道:“这些日子你也考虑考虑,与合作,你不吃亏”
当然不吃亏,死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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